虽然有人为故意冲洗的痕迹,和一场大雨的掩盖,但要做到真正的神不知鬼不觉还是很难的。
所以他们在确认过周遭情况后,就赶紧回来禀告了。
屋内沉寂片刻后,传来虞易风沙哑低沉的声音:“儿子知罪,是我没保护好娇儿,儿子明日便辞去太傅一职,向陛下讨要说法。”
听见父亲频频认错的声音传来,虞文娇没忍住哭声:“祖父,爹爹…”
她打开了房门,轻提起裙摆,眼眶微红的走向屋内,轻声的唤道:“祖父,此事怪娇娇才对。”
“他们意在于我,是因为我才让家人陷入此等境地,要罚就罚娇娇吧。”
虞安伸手挡住想要跪地求情的孙女,一改刚才的狠厉模样,声音放柔了些许:“不怪你,此事祖父和爹爹会替你出头,你只管安心在家休息,万事有我们。”
她望着祖父慈爱的模样,再多委屈都在此刻渐渐消散。
是呐!家人是她最大的底气。
虞安见孙女担忧,一直向自己求情,也就不忍责罚虞易风了。
而虞易风自己却红着眼眶,内疚到不敢看女儿。
直到虞文娇走过去拉着他的衣角说:“爹爹,女儿没事。”
虞易风对那些伤害自己宝贝女儿的人,恨意达到了顶峰,他抱着女儿安抚道歉:“你祖父骂得对,是爹疏忽了。是爹爹笨,差点没护住娇儿。放心,爹爹定会给娇儿一个说法。”
“娇儿,不怕。”
绝不相负
哄好这一大家子,虞文娇已是精疲力竭,从祠堂出来就回了自己的院里。
远远瞧着房门紧闭,她察觉到许是某个不冷静的醋王来了,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吩咐大家不用跟着,回去休息就好。
在她推门进去后,无视一旁背靠门框的霍文景,合门就往里去。
他突然弯下身,把虞文娇给打横抱了起来,往里面的卧榻走去。
虞文娇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吓到了,低呼了一声,双手下意识的环抱住霍文景的脖子。
“你,你吓着我了…”
霍文景听到她的嗔怪声,将怀里的人儿掂高了些,低头温柔的应了一声:“怨我,等不及见你。”
他一双有力的手抱的很紧,却在放下时,格外的轻缓,生怕摔了女孩。
虞文娇心里荡起了层层涟漪。
霍文景没有坐下,而是俯下身垂眸看着她漂亮的双眼,这样近距离的盯着她的瞳眸,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身影。
虞文娇最看不得他这般愁眉苦脸的模样,纤细白嫩的手拍了拍卧榻之侧,顺势把人拉坐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