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晚不抱着我睡了?”
他像是想起了昨晚。
贺岁安怕祁不砚回想起昨晚会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毕竟他想事情很敏锐的,她立刻圆润地滚进了他怀里,身前满是暖香。
他们什么也没做,就抱着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贺岁安的脚又搭到了祁不砚身上。
不知道她是怎么睡的。
脑袋朝向外面,脚丫子直接踩上了祁不砚的腰。
树屋树枝上的鸟又叫了,贺岁安被鸟叫声吵醒,然后感觉脚底不知道踩到什么东西,隔着布料,硬的,热的,她抬头看过去。
她踩的是祁不砚腰下方。
然后,现在是早上,恰好赶上了少年有可能勃发之时。
祁不砚也醒了,一醒来便感到了些难受,而贺岁安的脚还没来及挪开,他自然也看到了。
贺岁安的脚很小巧白皙,在靛青色布料上面既突兀,又异常和谐,他似乎烫到她了,脚趾微微地蜷缩起来,足底是白里透红的。
她想动又不敢动的样子。
第49章
树屋外的鸟还在叫个不停,贺岁安嗖的一下缩回像在作恶的脚,结结巴巴:“抱、抱歉。”
她撇开眼。
目光落在半空中,眼神变得恍惚,脸颊冒热气。
祁不砚面上没丝毫的尴尬,或许说他依然缺乏这种情绪,只是刚睡醒,眼中似有层潮湿,蒙了雾水般,眼尾比平常红润些。
贺岁安虽知道男的在早上可能都会面临这种问题,很正常,亲眼所见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上次,祁不砚因为她在怀里面乱动,出现反应。
也是正常的。
还是那句话,这属于人的身体本能,可以不包含任何感情,况且此时是早上,出现反应更是不掺杂其他的,不是因为她。
念及此,贺岁安自在了点,可她不知祁不砚要如何处理,是像上次那样手,还是等自我平复。
无论是哪种情况,还是到树屋下面等他比较好。
贺岁安连滚带爬起来。
她说她在下面等他。
祁不砚抬起头,看贺岁安落荒而逃似的身影,没怎么管自己出现什么反应,毕竟以前也试过几次,但这次平复的时间长了点。
他刚梦到贺岁安。
梦里,她同以往一样与他很亲密地接吻,一觉醒来便感到了轻微的难受,也就是说,这次亦是因贺岁安而起,又一次了。
他身体是正在贪恋着她?
祁不砚眨了下眼。
贪恋这个词,很亲密,他觉得用在贺岁安身上可以接受。
祁不砚本就喜欢与她亲密,能接受用来形容亲密的词语与用来体现他们亲密的一切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