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母被迫吃了颗糖,觉得可惜,吃也不是吐也不是的,却在几个儿女笑盈盈的注视下,不好意思的抹了把脸,说了声去做饭,便落荒而逃。
邱父伙同三个儿女看着炕上的包裹面面相觑,正不知下一步如何处理的时候,邱母又变成以往那个夜叉般的母亲,风风火火的进来,一把抽过信,小心的塞回去,连着邱大河的津贴一并收了起来。
“这是你们二哥的钱,别说咱家现在过得去,就是过不去也没道理用的,这些票咱就该用的用,放着也会过期的。这双解放鞋给大山穿,你俩脚小撑不起来。糖由娘保管着。”
最后那句话是盯着邱玉玲说的,邱玉玲摸摸鼻子,她兴许是小孩扮演的太成功了,邱母防她防成这样。
“娘,解放鞋给爹穿,我的鞋还新着呢。”
“那行,你先穿布鞋,等回头给你相看媳妇的时候再穿。”至于那句给爹穿,邱母直接选择性忽略了。
邱玉玲跟着邱父去后院拾掇她的兔舍了,兔子繁殖快很,放在一个大集体,都分不清谁是谁的崽,已经有两只没人管饿死了。
这会儿砖头贵,水泥更不常得,邱玉玲只能比照着空间里兔舍的一个个独门独户,集思广益想辙安置它们。
看到旁边的破瓦罐,邱玉玲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好办法。
邱父按照她的比划描述把瓦罐卧倒,四周用土厽稳当,再在里面铺上干草,一连做了五个联排小别墅。
尽量把守在一起的大兔子和兔宝宝分在一个坛子里,如此一分居,兔妈妈果然很惬意。
一夜无梦。
翌日,虽是周末了,但邱玉玲还是早早的起身,她去打草,邱母提前张罗好饭食,又蒸了一箩南瓜胡麻馅儿包子,留了一小半,装了大半,带上邱玉玲便去大队借驴车了。
借驴车去接玉玲她姥。
先去大队里打好了招呼,给队里交了两箩筐冒尖的草料,又给看管牲口的邱五爷递过去四个热乎的包子,邱玉玲手小,一把攥着的五颗糖也尽数递了过去。
邱五爷推却不过,只好留下,细细的叮嘱好注意事项,便帮忙套好架子车,把驴车交给了李青梅。
“玉玲她娘,早去早回,到了后不要取车套,小心驴子乱跑哦。”
“知道啦五叔,保证不耽搁,接上老娘就回来,一回来就把车还回来。”
“恘!”邱母攥好缰绳,扞着驴车上了小路。
邱玉玲不是第一次坐驴车,却比第一次更紧张,毕竟邱母是无证驾驶。邱母还抽空瞥了眼对邱玉玲说了句坐回去,让她稳当点。
“哎,把的牢着呢。”
“娘,你会赶驴车?”
“多新鲜呐,把个驴车谁不会赶了还,开春犁地也不全是男人驾驭牲口的呀。”
“哦,那我就放心了!”
“你放心啥了?”
“没啥,娘,姥知道咱接她去不?”
“知道,你四舅前儿个送麻绳的时候,我给他说了,说好今儿去接你姥的。”
母女俩走一路,聊一路,邱玉玲渐渐觉得感觉有点不太对,她是不是太久不坐车了,怎么还晕驴车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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