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曜,对我温柔点。
林曜在他的动作里莫名其妙居然读出了潜台词,后背一凉。
妈的,好恶心。
林曜实在是受不了,拿过手机,偷偷摸摸艰难打字。
【o】:第一,我不叫曜曜
【o】:第二,你能不能找个隐蔽的地方再牵
【xxc】:很隐蔽啊,跟偷情似的
【xxc】:你说的,牵手可以,先适应一下
谢星忱这么回他。
他用左手单手打字,看起来倒是挺流畅,但他们俩再多两条信息,再迟钝的人也能看出不对劲。
林曜只能把桌布又往里扯了扯,面无表情看着正前方。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到略微带茧的指腹擦过手背,很缓慢,很旖旎,这回像是带着调情的爱抚。
“我靠……”林曜条件反射出声,感觉肩膀麻了半边。
一个直男之间的牵手被他玩成性骚扰了。
变态的人果然干什么都变态。
“怎么?”谢允淮抬头看他。
“我靠着的这椅子还挺舒服的。”林曜朝着后背压了压,手指用力夹着谢星忱的手,算是警告。
谢星忱唇角微挑,笑得招摇:“琅庄这边的确什么品质都是最好的,既然你觉得舒服,那就多,坐,会,儿。”
一字一顿,像是挑衅,牵人的手指倒是很温柔地蹭,像是拿着逗猫棒在逗弄一只爪子锋利的猫。
林曜磨牙,手指都快把对方掐红,真舍得下手。
哦,猫猫炸毛了。
林曜忍无可忍,无声唇语:“不想死就赶紧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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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他十分钟前还因为谢星忱的病闪过一秒钟的愧疚,心疼他不如多扶几个老奶奶过马路。
正这样想着,一直抓得很紧的谢星忱骤然松了手。
宽阔的掌心撤开,猛然变得空落落的。
林曜忙不迭把手从桌布下抽出来,端端正正摆在桌面上,似乎拙劣向人家证明方才无事生。
非常此地无银三百两。
人一旦尴尬就很忙,他低头把踹段铮的视频又来来回回看了三遍,没现旁边的人直勾勾盯着,快把屏幕烧出个洞。
谢星忱抬手,手指在领口处随意拽了下,不知道在跟谁说:“哎,今晚不该来,应该跟我的oga待一晚上,现在好了,病真犯了。”
林曜:“”
你口中的oga手都要你捏断了,还要怎么待。
谢允淮抬眼看他,也不顾上旁边还有他未婚夫:“那你去找他吧,憋着也不是事儿。”
江祈然笑:“我自真成摆设了,有没有人管?”
塑料联姻就是这样,连装都懒得装。
“他在跟我闹矛盾。”谢星忱当着人面告状,“做了标记之后,他就不让我碰,牵个手就不情不愿,还能干什么。”
阴阳怪气,意有所指。
林曜轻嗤,吐露心声:“那也是你太狗,人家才不肯理你。”
“那我要怎么做,我的oga才能对我脾气好一点呢?”谢星忱转过头,缓缓看向他。
桌布之下,男生微敞着腿,膝盖晃过去很轻地撞了下他的大腿。
“曜曜,你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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