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曜从小就是独自长大,习惯了孤单,倒也没觉得度秒如年,很多个白天深夜他也是这么安静无声过来的,承受孤独是他幼年学会的第一课。
他两只手撑在水池边上,微垂着眼,正好把期中要考的军事政治理论从第一页开始默背。
谢星忱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始解战斗服的纽扣。
林曜察觉到他的动作,拧起眉心:“你耍什么流氓。”
谢星忱无奈道:“也不能完全坐以待毙,兜里有打火机,我烧个衣服扔出去,万一有人路过注意到,说不定会有救援。”
“好,你别把自己烧了就行。”林曜淡声。
啪嗒一声,修长的手指拨开打火机,一簇幽蓝的火苗蹿起,谢星忱点燃了仍在洗手池李带着他名字的战斗服,烧了一小半后,就拿水浇灭,从窗口扔了下去。
只是过了没多久,再去检查的时候,衣服已经消失不见。
“看来是铁了心不打算让我们出去了。”谢星忱轻嗤,“这梁子是真结下了。”
“贺离也是,我们俩消失这么久也不来找找。”林曜警惕道,“我觉得不会只是关起来这么简单。这么大费周章,只是恶作剧似的关上几个小时,完全没有必要。”
谢星忱嗯了声,不一言,把衬衫的纽扣也松了两颗。
林曜瞪大眼:“你还脱?”
能不能注意下仪容仪表。
谢星忱低声道:“不是,我觉得闷。”
林曜这才注意到他整个人看上去的确是不太对劲。
鼻翼翕动,他喃喃出声:“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谢星笑了下,像是在笑他傻。
“我的信息素,闻了那么多次还辨别不出来么。”
“你莫名其妙放信息素干什么?”林曜从洗手台上跳下来,捂住脖颈,“昨天已经标记过了,我不会再来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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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星忱沉默了几秒钟,视线落在那道门的下方,低声道:“你说的对,把我们关起来只是第一步。”
“什么意思?”林曜看到了他眼底的躁郁。
已然猜到,但还是想要确认:“你怎么了?”
谢星忱垂着眼,扯开衬衫。
稍微动作,就露出麦色的皮肤和紧实的腹肌,伴随着呼吸的起伏,带出更有张力的线条。
谢星忱嫌烦,直接脱了扔在一边。
一向风平浪静的脸上,头一回露出失控的表情:“病要作了,没有药。”
他往旁边退后了好几步,靠在墙角,尽力将彼此之间的距离拉开到了最大,低声解释:“他们可能用了诱导剂,对于别的apha来说可能会易感期提前,但这东西对我非常致命。”
林曜说不出一个字。
谢星忱的病,被提起过无数次,当然知道有多可怕。只是平日里他克制得很好,时常让人忘记他还有着非常折磨的病症。
一对高匹配度的apha和oga同处一室,他失去理智之后会如何呢。
他不敢想。
谢星忱靠着墙蹲下去,精壮的手臂上浮起明显青筋,他微微抬眼。
朝着一脸紧张的林曜,出声宽慰道:“庆幸你是个能干翻全场的oga,如果我做了逾矩的事”
林曜怔怔看着对方,莫名浮起担忧。
谢星忱勾起唇角,眉目坦然:“你就把我揍死在这里,我绝不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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