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愣怔过后,幸村夕音微微阖上双眸,双手勾住孤爪研磨的脖颈,允许了心上人忽来的孟浪。
他有些生涩而柔和地渐渐加深了这个吻。
两唇分开后,孤爪研磨将下巴抵在幸村夕音的肩上,此时仿佛才分出注意力,嗅到了少女身上沐浴后的清香。低低的、有些沙哑之意的轻笑忽而从他喉间发出,让她觉得那一侧的耳朵痒痒的。
他说着与她下午的回答相似的内容:“绑住了,可就不能反悔了。”
“我的,女友桑。”
她笑了,同样微微加重了环着他的力度。
“嗨以。不会后悔的。”
“我的男友君,此后请多关照。”
【??作者有话说】
首尾呼应,是满分作文(工具猫asaka。情话之我和我的猫都想你了。
俺也想谈甜甜的恋爱,没有经历过这些的我为什么要写这些内容(暴哭)
?新鲜血液
◎夕音,听说过垃圾场的对决吗?◎
回归到部活结束就一起回家的日常,稍有变化的只是在等到少年们走近岔路口时,幸村夕音会像只翩飞的蝴蝶般,要么是巧笑倩兮地握住孤爪研磨的手,要么直接扑进他的怀里。
一起出来的少年们只觉得每一天都被闪瞎了眼。虽然那日他们确实是有意给这两位让出独处空间,但是也没想到进展能够这么快。
这真的是那个孤爪研磨干得出来的事吗。
受荼毒最甚的无疑是要和他们走最长路程的黑尾铁朗。
黑尾铁朗:哎呀,青春啊。
幸村夕音向来不是扭捏的人,既然确确实实地走到一起。她虽然不会为此宣扬,却也不会刻意掩饰——总之也就是平常该怎么样就是怎么样。
是以在某日中午某同年级同学于天台碰见举止亲密的两人时,少女没有避讳地大方承认了他们的关系。
一些人如何心碎这种事,就不在她的关心之列了。
在男排部尚处于紧张的培养新入部成员和加紧练习阶段的时候,女网部却已经打入了ih网球关东代表的决定战。同下北沢成德一战后音驹女网部幸运轮空,是故只在周日的一次比赛过后便顺利加入了按部就班练习,等待代表决定战来临日子的行列。
当然,培养新人这种事自然不会只有一个运动社团在做,同样担着女网部大梁的幸村夕音免不了会不自觉就同男排部的成员们谈起各家新人的培养情况。虽说在新入部员中应当能够培养出不错的双打组合来填补自家较为薄弱的空缺。然而在正式比赛打得火热的当下将新人编入正队还为时尚早。
这就体现出了网球比赛较早进行的相对弊端,各大球队几乎都没有将一年级新人派出作战的说法。又或许是决策方的考量,能够给予一年级新人更多在场下观看正式比赛的机会,同样也是积累经验的一种方式。
与女网部恰恰相反,ih预选赛之前的时间正是男排部培养新人的一个缓冲期,从此时新入部的犬冈走以及芝山优生加入了下训一起去811的队列就能多少看出,上一个学年这群少年正式团体的窘迫之处此时正在得到新鲜血液的补足。
性格活跃的犬冈走是又一位气氛鼓动者。而在那一次练习赛里表现稍差几分的那位竹中这一学期直接退出了男排部,新入部的芝山优生则成为新一位的自由人接替者,据夜久卫辅私下说,是兼具勤奋品质的可造之材。
都是有礼貌的好孩子。
“研磨的这支雪糕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欸。”
“嗯……好像是新品,所以试试看。”
“唔,想吃。”
于是孤爪研磨将手中的雪糕递到幸村夕音面前,后者非常干脆地在他咬过的地方再咬了一口。
「很好吃哦」各种意义上的。
——当然新入部的成员一来就要承受这样的狗粮也是非常罪过的事。
短短几日就已经见怪不怪的黑尾铁朗耸了耸肩,继续说着另一个令人头疼的后辈的事:“不过也有一个非常不省心的家伙在。”
他说的是一年三组的灰羽列夫,是个身体能力超群。但是高中后才开始打排球,各方面都还非常幼稚的新人。
现在在夜久卫辅手底下接受着捶打,还为了逃避接球练习装死过。
所以犬冈走和芝山优生能够加入为ih进行的练习。而灰羽列夫还被猫又教练提溜着每天练习基本功。
新的学年,猫又教练也如约回到了音驹高中排球部。
一切呈欣欣向荣之势。
第二学年的幸村夕音最终还是被安上了一个副部长的名头,时常需要去到教职员室找女网部的顾问老师。这一次在离开职员室时正巧碰见男排部的监督直井学,与对方相互打了个招呼。随即直井学的电话铃声便响了起来,抬手告了个罪,转身去接电话。
幸村夕音隐约听见了「乌野」、「练习赛」之类的字眼。
乌野?仿佛有点熟悉的名字。
“那个呀。”听幸村夕音问起,黑尾铁朗将手里的牛奶盒扔进垃圾桶。身为队长他自然也是知道男排部的练习安排的,“夕音,知道「垃圾场的对决」吗?”
这就涉及幸村夕音的知识盲区了。「垃圾场的对决」她记忆中只听排球部的成员提起过只言片语,许是关于音驹的传统渊源,由于两方近年都是相对沉寂的。所以即便在网络上搜索音驹的排球部也并不会立时给你呈现在眼前关于这一点的内容。
于是少女虚心求教,得知所谓「乌野」正是宫城县的一所高校,因着教练之间的关系,自来与音驹高中男排部相互将对方视为宿命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