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纪知道吗?谁是凶手?”九代目笑眯眯的看着她。
身上有划痕,但是不深。而且从外面看的时候,只能看见一只手,手上有一些血迹,但不多。说明划痕并不是造成女人死亡的原因。
“我可以进去看看吗?”白井早纪问。
九代目当然没有理由拒绝,很爽快的答应,对手下说了一句话,没过一会儿,白井早纪就进到案发现场中了,一同进去的还有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是靠自己深厚的脸皮跟着白井早纪混进去的,虽然进去了,但两人被警告只准看,不准摸。
白井早纪本来就没有摸尸体的兴趣,仔细的看着尸体脖子上的红痕。
简单来说,死者自缢往往会出现八型索沟,因为自缢者的身体悬空,自身下垂的重量使绳索深深的嵌入舌骨与甲状软骨之间,颈的两侧受力多些,相对绳索入肉的痕迹也深一些,到颈后结处。几乎没有什么绳索的痕迹了,所以自缢者的颈部留下的痕迹,就像一个八字。且由于痛苦挣扎,会出现重复擦伤,不止一条沟痕。
虽然女人是坐在地上的,绳子确实挂在她的脖子上,而且脖子上也只有一条沟痕,显然这是一场他杀,还是蓄意的谋杀。
脖子上的绳子看起来很粗,虽然白井早纪并没有见过什么机场,也不知道机场一般会有什么东西,但是这么粗的绳子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工藤新一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转头问保洁人员:“这个绳子是厕所一开始就有的吗?”
保洁人员摇摇头,这里是机场,要这么粗的绳子干什么。
工藤新一神情严肃的看向神情各不相同的三个嫌疑人,现在犯人就在他们三个里面。
白井早纪站在工藤新一身后,看着他的背影,看来某人心中已经有答案,不需要她出场。
“平生女士因为欠下天价债务,内心压力过大导致精神失常,所以选择自杀结束这一切。她手里的瑞士军刀和脖子上挂的绳索可以证明这一切。”
“所以这是一场自杀。”毛利小五郎分析的头头是道。
在场的所有人都思考着这一种情况的可能性,可是是什么原因,让平生丽又是自缢又是划伤自己。
“小丽最怕疼的,警官先生。”谷口百合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看起来真的很为平生丽的遭遇难过一样。
平生久司的一手揽着谷口百合的肩膀,痛心的说:“有什么事我们明明可以一切解决的,为什么偏偏也选择这样一种极端的方式?”
“叔叔,你们今天来机场是要做什么?”工藤新一伸手拽了下河内敦志的裤腿问他。
河内敦志说:“今天是社长组织的活动,说这几天辛苦大家了,出国旅行放松一下。”
“本来社长和平生先生还在闹别扭中,没想到社长竟然也邀请了他。”
工藤新一追问:“为什么这样说?难道他们关系不好吗?那个叔叔看起来也很伤心的样子。”
河内敦志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伸手摸了下工藤新一的脑袋,有些遗憾的说:“小朋友,并不是所有的夫妻都像你的父母那样恩爱的。”
两人的视线看向工藤夫妇,工藤有希子正在和工藤优作比划着什么,整个人看起来很兴奋,工藤优作非常认真的听着。
「这个大叔说的确实没错,并不是所有的夫妻都是和睦的,还有很多吵着闹离婚的。」
「磕到了!她在闹他在笑,工藤夫妇真的很好磕。」
「父母组的爱情都很好磕的!妃英理和毛利小五郎也很好磕,傲娇女王和她口是心非的骑士。」
白井早纪看完尸体后,四处转悠着。
死者看起来有一米六五,身高在女性中不算低,那是怎么把她给勒死的?
嫌疑人一号,死者闺蜜,身高不足一米六。勒痕的方向是斜向上的,印记很深。如果是比她低的人应该很难做到让勒痕斜向上,除非借用工具。但是女性的力量不太可能造成那样的印记——红的发黑。
嫌疑人二号,死者老公,身高一米七五以上,身高是符合的,力气应该是比死者大的,就是不知道有多大。
嫌疑人三号,死者员工,身高一米七往上,同样身高吻合。手上还有很多老茧,多在指腹和虎口,说明这个人常年都在干活或者搬运货物。力气自然也大。
白井早纪的目光看向河内敦志,所以他会是凶手吗?
工藤新一看到一个东西,脸上的神情非常自信,仿佛胜利已经近在咫尺。
证据已经找到了,可是作案工具是什么?又是怎样骗过保洁人员的。
“节哀,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真的很痛心,但是活着的人还要继续往前看。”毛利小五郎安慰道。
“谢谢你,警官先生。”谷口百合向毛利小五郎道谢,悲伤掩面,嘴角却露出窃喜的弧度。
白井早纪有些无语,知道你很高兴,但是能不能等警察走了你再笑,坏人往往都是这样被捉到的。
现在犯人确定了,可是到底怎样的方法可以让一个身高比死者低的女人使上这么大的劲?
刚才隔间的墙上好像有一点血迹和摩擦,最上面还有一些白色的东西,不过已经干了。
虽然干了,但还是有些被蹭过的痕迹。
“找到了!”工藤新一惊喜的声音从厕所最后一个隔间传来。
“嚯啦!你怎么还在这里?!”毛利小五郎一个箭步上前,想拎小猫一样拎起工藤新一。
工藤优作出来救场:“嘛嘛,毛利不要生气,先听听新一是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