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与阿姐小酌,记挂的紧。”
心中所想不能透露半分,男人眸光暗淡,见女郎笑意盈盈,勉强扯出几分笑,随意讲两句客套话应付过去。
江景珩将杏花糕推过去,伸手握住眼前皓腕,举酒的动作被制止,女郎看向男人的目光透着几分不解。
“垫些糕点再饮酒。”
男人眼中满是不赞成,气势颇盛。
帝王当久了便会这样吗?
江晚宁无奈的捏起一块雪白,轻咬一口,细细品味。
“花糕配酒,也是头一份。”
甜腻在嘴里化开,声音变得有些含糊不清,红软的舌尖若隐若现,唇瓣难免沾上些碎屑。
晚风吹散了些脸上的躁意,银纱般的月光洒下,落进玻璃盏,圆月藏进酒中,又静静浮上来。
江晚宁闻着男人不同于自己的烈酒,将糕点往前推了推,好心提醒。
“你也吃些糕点,小酌怡情,大酌伤身。”
江景珩沉默着吃下一块,颓废的气息让一向不敏锐的女郎都看出端倪。
“谁惹我们阿珩了,这般不高兴,说出来,阿姐帮帮你。”
小姑娘趴在石桌上,仰视着男人,面色潮红,桃花眸子瞪的圆润如猫眼,薄薄的水雾氤氲,看的让人心底软。
江景珩没忍住揉了揉细软乌黑的长,“没人惹我。”
“那阿珩别不开心,喝酒!”
女郎仰头豪迈饮下一盏,度极快,江景珩没来得及阻止。
拿过青梅酒放在自己面前,“真不知阿姐是帮我排忧解难,还是为了多喝酒找借口。”
“都有,都有,为阿珩是主要。”
小姑娘明显眼神躲闪,心虚的不行却做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阿姐这般说,那我便信。”
捏了捏江晚宁柔软的腮帮子,郁闷的冰融化,明显的愉悦在男人眼底流淌。
仅是走神一会儿功夫,女郎便趴在男人干燥温热的掌心,阖眸小憩。
“醉了?
阿姐还是一如既往的酒量差。”
一样的没防备心。
可你眼前并非什么良善之人,挖空心思想着近些,再近些。
江景珩微微惊讶,喉中溢出一声轻笑。
可真有这个机会,便胆小的想要退却。
就算讲了又能怎么样,在女郎眼中,他只是胞弟,从未改变。
微风带走幽幽叹息,月光下男人的眸子亮的惊人,脸上硬朗的线条表明着心智与身体的成熟。
他早不是跟在小姑娘身后无忧无虑的孩童。
江景珩轻柔的抱起醉倒的女郎往未央宫的寝殿走。
每一步都极其踏实,没有半分颠簸。
宫内的侍从都被他打走,诺大的未央宫仅有他与阿姐两人。
仅是因为他只想与女郎独处。
简单的脱下女郎的外衣,掖好锦被。男人盯着江晚宁看了良久,最后脱下自己的外衣,也躺了进去。
许是早就习惯,女郎十分自然的窝进宽阔的怀抱,睡的香甜。
这习惯如何养成的,男人都不用猜测,心中瞬间浮现出两个名字。
嫉妒一下子便占据上风,等人反应过来时,唇瓣已然贴上另一片极柔软,带着淡淡青梅酒香的唇。
男人闭着眼,耐心撬开紧闭的皓齿,不停颤抖的鸦睫如砰砰直跳的心般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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