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独活想着,突然对山芎失了兴趣,把刀远远地甩开,“没有什么其他事的话,我要走了。”
山芎的手从喻独活身后探过去,摁在他后腰上深陷的腰窝里,把那正企图往后缩的身体猛然扣回。
“你又怎么了?”
跑路的动作被山芎截在了半中途,喻独活的语气里带了不耐。
“谈论这些,让夫人感到有些无聊了吗?”
山芎说出的话正中喻独活下怀,他猛地停住了挣扎,直勾勾望向面不改色的山芎。
山芎不应该知道他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正常人都不应该知道。
但是山芎他就是知道。
“夫人,如果不愿意退婚的话,那我们一起逃婚如何。”
山芎抬手抚上喻独活的脊背,那处白皙单薄,微微凹陷的脊柱沟流畅又含着欲色。
逃婚很好。
喻独活心情不错,控制着纤细腰肢下塌,几乎是为山芎的手提供了个安置的契合弧度。
他勾了勾嘴角,琥珀色的眼眸绚烂瑰丽。他就这么折断了身上的刺,将自己唾手可得地送到山芎面前。
“小狗,我喜欢你这个提议。”
喻独活伸手蹭了蹭山芎湿冷的唇瓣,突然舔上了那殷红的柔软。
山芎的瞳孔骤缩。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喻独活会这么做,但随即他就反应过来了。
山芎的吻和他的人没有半分相似,他那些装出来的隐忍、沉稳、克制,全部被弃之脑后。
像是在享受得之不易的珍贵猎物一般,先舔干猎物的饱满的汁水,然后再一口一口撕扯猎物细嫩的皮肉,拆之入腹。
难以言喻的快意骤然涌上大脑皮层,喻独活被勾得双腿发软,但也毫显不示弱,直直迎上山芎的攻击。
二人像野性的猛兽争夺领地般不死不休,动作间双方的唇瓣都磕破,浓厚血腥味混杂在激烈的吻中,如烈火烹油,烧得欲火越发炽热。
山芎把玩住掌心脆弱的蝴蝶骨,喻独活那惹人怜爱的蝶骨随着亲吻和呼吸而簌簌扇翅,娇弱堪怜,叫人无法控制地升起摧毁欲念。
二人的气息勾缠缭绕,喻独活窒息缺氧,他从喉间勉强挤出的颤抖声线极为尖细。勾起来山芎心底那最本质的施虐欲,忍不住想让他哭得更可怜。
“可以了。”
喻独活猛地推开山芎。
他那因为缺氧而被疼痛紧紧束缚着的胸肺大幅起伏,口唇微微张大竭力汲取氧气,睫毛悄然凝结了水珠,随着推开的剧烈动作而簌簌落下。
“可以了,乖狗。”
喻独活气息还没顺匀,便抬手勾住了山芎的后颈,音色娇又甜腻,“你要得奖励太多了,再这样我要生气。”
山芎眼眸中还存留着没来得及消退的野性侵略欲,他眼底晦暗瞥向喻独活那红润湿软,吐着喘息的唇瓣。
“夫人,不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