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着腿摇着头唱了一遍。
“老哥这歌写的好,您唱的更好,老弟敬你一杯。”
“哈哈……”
李石真给他的不是自己唱的这,而是‘我和我的祖国’。
“嗯……你鱼咬钩了。”朝着他的鱼竿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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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浮漂在动。
拉起来,竟然是一条斤来重的鲤鱼。
“你运气真好,我来好几天了,都没有钓到一条鱼,你一来就来了这么大一条鲤鱼。
当喝一杯。”
李石真举起酒酒杯,两人又碰了一下。
“老弟,你说这鱼,在我们手里了,要怎么吃,就就怎么吃,只要咱们想,咱们就能怎么把它给吃了。
可是……要是它有机会回到湖里,还会傻傻的再次上钩寻死吗?”李石真看着眼前这人。
”哈哈……老弟,你说要吃了它,还是放了它,这是你的鱼,你说了算。”
李石真把鱼丢进边上的水桶里。
水桶被李石真拎着放在了这人的面前。
“生死真的有区别吗?”
“也许死了,它是另一种方式的活着呢。”
“你看到的只是自己的表象。
死了就是死了,它不会以任何方式活着。
最后一次吃的鱼,你还记得它长什么样子吗?
另一种方式活着,只是在骗自己。
就像这牛肉干一样,我们吃的时候,会在意它是哪头牛吗?
就像我们读书一样,什么是好书,什么是坏书?
再说到人,那什么是好人,什么又是坏人呢?
死了就是死了。
也许你可以选择换一种方式。
跟我来。”
李石真拎着桶到了护城河这边,直接把鱼丢进了护城河。
护城河的水,是那种四通八达的水道。
“你看,换个地方,它也许会更舒服呢?而不是非要拘泥于一城一地。
怎么信上帝的吗?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神明。
可是没有那个神明喜欢轻易结束生命的人。”
李石真带着桶又又坐到了凳子上。
两人坐下,李石真又给倒了一杯酒。
“你这点委屈算什么?人家岳飞委不委屈?人家秦始皇委不委屈?人家帝辛委不委屈?他们说什么了?
说一句就要死,乖乖的,那别怪老哥说话难听,天底下文人已经绝种了。”
“老哥是不是知道我是谁?”
“哈哈……知道,久仰大名而已,无从相见,今日一见,三生有幸。”
“老哥您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