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习好了吗?”
“嗯。”
席安澜点了点头,今天讲课上的内容比较简单,只要读懂翻译、背诵一下考试就没什么问题。
明邮继续道:“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放松一下好不好?”
“你想玩什么?”席安澜反问他。
明邮扫视了一圈席安澜背后的暖气控制屏,问:“房间里的暖气开了吗?”
席安澜点了点头,事实上他如今脸红也不完全是因为明邮故意欺负他的原因,暖气很足,穿上西装身体有点莫名的热。
明邮咽了一口气,道:“很简单的一个微信小游戏,h国很流行,你听说过掷骰子大冒险吗?”
席安澜:“怎……怎么玩?”
明邮:“我已经把小程序发给你了,咱们就同时掷骰子,谁的骰子大,就要完成对方的任务,好不好?”
完成……对方的……任务。
实话实说,席安澜动心了。
明邮把他们的地位交给了一场简单的游戏,这对于自始自终都想打倒贵族、反抗压迫的席安澜来说无疑是一杯浓稠香甜的烈酒。
他也明白明邮的正真意图:明邮在向他发起一场邀约。
可是,他有什么由和身份陪明邮玩这种平等者游戏呢?他只是个下位者,是明邮包养的宠物。
视线落到自己身上昂贵的衣服上,席安澜有些羞耻得回答:“你想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不……不用游戏。”
电话那头,感受到席安澜的真实想法后,明邮勾了勾嘴角。
“没关系,我就是想玩,你不是一直想,反抗我吗?”
诺大的房间内,灯光未被打开,门窗紧锁,一束投影从床顶的盒子里扑到对面墙上,手机被他们俩放在了一个能够广角拍摄全貌的位置。
“你输了,席安澜。”
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了欲望,仿佛就在自己的耳边,席安澜感觉自己几乎快要控制不住了。
太暧昧了。
已经连续输了三次的他已经没剩几件衣服,咬了咬嘴唇,席安澜恳求道:
“袜子,袜子不行吗?”
明邮的视线落在席安澜那几乎没有腿毛的小腿上,他脚上的是一双西装专用黑色丝袜,上面绑的有袜钉,看起来极其禁欲。
他答应了,“可以,一只袜子算一次机会吧。”
席安澜没想到的是,纵使袜子多了两次机会,他也没能赢明邮一次。
上天仿佛在戏耍他一般,输掉游戏的第三次,明邮再次命令他脱掉自己的衬衣。
席安澜只能将自己的手伸向胸口的纽扣。
脱掉衬衣,就只剩一条内裤了,因为室内有暖气,明邮不允许他钻进被窝里,他必须完完全全暴露在镜头之下。
而反观荧幕里的明邮,他甚至只是领带乱了一点,仍旧全副武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