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时候,嘴边的伤口又开始疼起来:
“嘶——”
他下意识到抽一口冷气。
“很严重吗?”路唯蓁松开手,要去看他的脸,“我刚才看你嘴边都是血。”
靳岑焰架不住路唯蓁又是表白,又是关心的,他转过身,不情不愿地给她看:
“还好。”
靳岑焰抬手,用手背捂着受伤的嘴角:
“他有拳打到我鼻子上了,血才流的比较多。”他没那么脆弱,还是很抗揍的好吧?
路唯蓁摇一摇头,将他的手挪开,仔细打量靳岑焰的伤口:
“你怎么都不还手的呀?”
她眼圈红了,埋怨了一句:“都说了,跟你没关系了,你内疚什么?”
靳岑焰停顿片刻,心里既紧张,又酸涩,路唯蓁比他想象中要关心他很多:
“我不想让他们误会你,这种事情对女孩子影响比较大。”
他声音很轻,说的时候还有些不太好意思。
路唯蓁什么也说不出,脚尖踮起,不由自主地索吻。
她先是轻轻吻了下靳岑焰的下巴,一双眼睛因为带着眼泪,更显得灵动。
她又微微侧头,去亲他没有被伤到的唇角。
靳岑焰低头沉沉看了她数秒。
路唯蓁没闭眼,直勾勾地瞧着他和他对视,眼神羞怯怯得。
这眼神太诱人了,就是在逼人犯罪。
“别看了。”靳岑焰哑声说。
他喉结滚动一下,直接将人翻了个压到沙发上,一手伸到衣服里,一手去解路唯蓁的牛仔裤。
路唯蓁脚步跌了一下,手一滑,趴在沙发上,就感觉靳岑焰直接贴着她的后颈吻了下来。
胸衣被推了上去,路唯蓁心脏狂跳,嗓子也干。
“门,很危险。。”她小声请求,“岑焰哥,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嗯。”靳岑焰拿起手机,给酒店经理发了个消息,把小鹿的狗绳拴在门把手上。
门“啪”得一声,他将小鹿关在了包厢外看门。
回头的时候,看见路唯蓁在沙发上坐着整理衣服。
“费什么劲穿啊。”他眸色很暗,腔调带着点慵懒。
路唯蓁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以刚才同样的姿势压住。
牛仔裤只露出一截白皙的腿。
靳岑焰呼吸一紧,伸手将毛衣里的搭扣解开,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循循善诱:
“我就放一放。”
Benight生意一直不错。
即便是最低消费五十万的顶级包房,客人也络绎不绝。
路唯蓁咬着唇,听到小鹿的爪子先是用力拍了拍门,“汪汪”得叫了几声。
过了会儿,门口有人在说话:
“谁的狗,这么可爱啊?”
“汪~汪~”小鹿对陌生人吼了两声。
又有人说:“说明主人在里面呢,还是别逗了。”
路唯蓁闭上眼,将头埋进臂弯,不肯再说话了。
靳岑焰若有似无地笑了下,克制却亲昵地咬着她的耳垂,问她:
“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池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