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向寒却没听他的,只覆在人上边,神态是冰冷的,说出来的话却惹人心颤:“你今天特意不去工作室——”
“不就是想这样么。”
岑帆觉得耳垂快被烫掉了,一个“不”字刚到嘴边,大腿中间又被烫一下。
后面要说的全部化作声低吟。
刑向寒睨着他,嘴边发出一声浅笑,“但是你的腿受伤了。”
“所以今天只需要躺着,不用你做其他的。”
说是不用他做,可还没等岑帆反应过来,自己的手已经被人捉住,带着一块解开近在咫尺的拉链。
刑向寒做这些的时候从来都是一副表情。
单看他的脸会觉得和刚才开会的时候无异。
理智、冷硬,不带任何情绪。
好像这只是在满足需求,没沾染上任何和情欲有关的事。
但从岑帆的角度。
却能看见他眼底深处的渴望。
这种渴望像个无底洞,分分钟就能把两个人都点燃。
在这种情绪下,所有酸涩和不甘都会被自动忽略,有的只是尽其所能地让彼此满足,燃烧殆尽。
不管是身体还是其他什么。
岑帆不想刑向寒为了他忍着,腰主动往上抬一点,拇指在顶端摩挲片刻。
一声快速的吸气。
很快能感受到掌心当中的变化。
刑向寒低头睨他,眼里的火已经按捺不住。
岑帆知道他想说什么,脸红的快要滴出血,却还是坚持着同一套动作。
顺从的模样点燃了最后一根稻草。
他下一秒被人摁着趴在床上!
刑向寒根本不管他疼不疼,身体里的温度攀附到更高时,岑帆耳边只剩下一句,“放松。”
“腿张开。”
屋里原本沉寂的气氛很快被热流掩盖。
岑帆脸贴在枕头里,感受着身上人的掠夺,反复麻痹自己。
维持住现状就可以了
其他的不重要
都不重要
原本他俩的工作都是偷得浮生半日闲。
岑帆自己创业,工作状态几乎全年无休,刑向寒虽然是大学老师,有寒暑假,但现在老师不比以前。
除了带学生,自己也有做不完的课题研究。
结果好容易休息的半日,两个人几乎是在床上度过的。
坐在车里。
岑帆还有些没完全缓过来,大腿左右蹭蹭。
刑向寒倒是神清气爽,系好安全带以后问他,“难受?”
“不难受,还好。”岑帆抻抻脖子。
其实昨天真的没什么,就早上起来的时候有些落枕。
等刑向寒把车开出去,岑帆忽然说,“对了,今天你把我送到小板路对面那个路口就行。”
“不去木雕室?”刑向寒扭头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