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弥扬起头,嗤笑道,“呵,这里可是我们拼搏挥汗的地方,他居然带个什么也不懂的死女人进我们的练习场,为了什么?参观我们被他训练时的丑相吗?”
什么也不懂的死女人?==
宇多只是静静坐在台阶上“吃瓜”,她谁也没招惹却突然被眼前这个形似不死川实弥的家伙cue到了,还说得那么难听!
缘一眼底闪过一丝怒意,声音如同陷入冰窖般冷到极点,“你说什么?”
宇多无故被骂,她决定要自己为自己出头。
实弥又不是鬼或者妖怪,她才不怕他呢。
宇多站起身,先是对缘一安抚般笑道,“缘一,我没事的。”
随后,她轻巧地走到被炼狱牢牢抱住的实弥面前,问他,“你凭什么骂我‘死女人’?”
实弥不屑地看了她一眼,而后朝旁侧撇过头不理她。
宇多见他无视自己,接着说道,“说话啊,不死川实弥!”
他终于有了反应,露出犬牙道,“老子姓大源,叫大源实弥,别给老子改姓了。”
唔,看来和几百年后的风柱不是一个人。因为他们长得很像,宇多一时说快名字了。
“好,大源实弥,我要和你讲清楚一件事。”宇多对实弥道。
“首先,我和缘一生活很长时间了,因此我了解缘一的剑道。缘一刚刚的动作确实和平时比起来缓慢非常非常非常多了,是因为你太弱,和缘一实力差距太大,所以即使动作很慢你也看不清。”
“这就好比,让剑道高手去教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以婴儿目前的力量和理解力,是怎么也学不会高深的剑道。”
宇多见实弥被炼狱控制着双手,无法反抗,于是宇多鼓起勇气伸出手指,她要戳醒这个笨蛋。
她边戳实弥胸口边一字一顿道,“你不要用自己的阴暗面去揣测别人,多从自身找找原因。”
说完,她收回手,转而用自己的另一只手回握住刚刚戳他的手指。
实弥他喵的胸肌还挺硬,戳起来有点痛。
此刻,场内变得鸦雀无声,不仅是实弥,所有队长也沉默了。
宇多的话,貌似无差别误伤了。
他们其实早就意识到,归根究底的原因是他们与缘一的实力差距过大。但他们一向是武|士界的顶端,一时半会儿很难接受这个现实,此时这件事却赤|裸|裸地被宇多点破了。
实弥脸色惨白,他从狂躁状态变为死寂般沉静。
炼狱也放下了禁锢他的手。
见大家气势消极,宇多决定去做些什么。
她朝一旁的缘一眨了眨眼睛,手指俏咪咪地指向门口,示意自己要出去一下。
缘一微笑地点了下头。
宇多从后勤处拿来了一摞白纸、一盒研好的墨和一根削尖的细竹竿。
她将东西放在台阶处,转身朝众队长绽放一个灿烂的笑容,“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我把日之呼吸每式的动作画下来,你们再根据自身的情况进行编纂和再加工,即使学不会日之呼吸,也总能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呼吸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