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焦急又惶恐的目光里,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接着,低头。
用双唇覆盖住她尚未出口的惊呼。
“喔……”胡梨的嘴巴被舒声暴力碾压,只能发出一声很短促的声音。
她闻到了舒声释放出来的、具备诱导作用的雪松味信息素。
瞬间身体发软,几乎是完全凭借舒声放在腰间的手才能勉强站立。
他的吻很霸道,按压在她后脖子上的手掌心发热发烫。
于是,胡梨便知道,那个喜欢自己的舒声出现了。
发情期内的舒声和原本的舒声很不一样,他喜欢粘着胡梨,喊她宝贝儿。
总是很愿意满足胡梨提出的不算过分的要求。
但更多时候,他是霸道的。
特别是在某些方面。
他希望自己有绝对的掌控权。
地点、姿势、动作和力道,他很少会听胡梨的意见。
尽管第二次极致发情期后他有一段还算清醒的时间,可以正常工作和不那么偏执地与胡梨相处。
但随着舒声信息素紊乱综合征逐渐的好转,发情期也变得可控起来,而那个冷静的舒声也总是在排斥胡梨的靠近。
相应地,他也好久没能出现,也没能再和胡梨有任何亲热举动了。
所以这一次,他特别强势。
完全听不进去胡梨的任何意见。
……
……
……
舒声在一张大床上醒来,怀里还抱着胡梨。
她的双眼紧闭着,卷曲的长睫毛很乖巧地覆在上面,末端甚至还带着湿意。
脸蛋儿也都湿漉漉的,看起来是哭着睡着的。
舒声很小心地抽回自己放在胡梨头下被她当做枕头的胳膊。
然后捡起跌落在地的白色毛毯,很轻柔地盖在她身上。
可是当毯子刚碰到她的时候,她就醒了。
刚醒来的胡梨似乎还有些懵。
只是眨巴着眼睛看他,什么都没说。
但是片刻后,她主动拉起毯子,从脚尖到头顶,将自己完完全全地埋在了里面。
舒声就知道,他认出自己了。
看着她的反应,一时之间,他竟然生出了一种,希望自己仍处于发情期的荒谬想法。
他扯了一下毯子,将她的脑袋从里面拨出来。
没什么表情地说:“我们谈谈。”
事实上他们已经谈过很多次了。
也谈了很多内容。
但仔细想来,每一次的谈话都没什么实质性的意义。
清醒的舒声不接受胡梨,而发情期的舒声又非胡梨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