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会进来的!”
他忘情深吻她的嘴唇,又细细啃咬她的下巴,故意留下牙印后又一路埋头向下,吮吸她的锁骨。
他有钥匙,早在和周婶儿贫嘴的时候就顺了过来,而且他还很有良心,特地让她睡了四个小时以后再来弄她。
应宁说他是禽兽,这个他不能承认:“我要是禽兽,刚刚周婶儿一走,我就应该过来弄你了。”
应宁的眼泪吧嗒吧嗒掉,谢陆言吻到一嘴湿漉漉的咸腥味儿,睁开眼看她,“怎么了?”
“我真的不想在奶奶家,阿言。而且今天已经很多次了……”她好累了。
连周婶儿都能看出来,可见她今天有多么狼狈。
应宁小声啜泣,讨好似地勾他的手指,“求求你……”
谢陆言俯身紧盯她的小脸,双眸欲望逐渐褪却,最后无奈一笑,亲亲额头作罢。
他直起身子把衣服脱掉,和她并排躺好,躺在一只枕头上,一床被子里,被子下他紧紧拥着她的身子,两个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好,睡觉吧。”
应宁终于放松下来,她轻轻嗯,微微侧身搂住了他的腰。
意外感受到柔软的触感,谢陆言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吓得应宁肩膀一颤。
“放心,不弄你。”
他保证,低头到她耳边轻轻叹息,说他只是摸一摸。
“好香好软。”他好爱。
这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尽管呼吸滚烫,映得不成样子,却也只是强忍着在她耳边笑,大爷似地画地为牢,“我要摸上一辈子。”
后半夜,应宁睡的极好,导致一大清早醒过来的时候,人还有点发懵。
我是谁?我在哪?这是什么地方?
一转身看到眼前熟悉的睡脸,应宁心脏猛地一跳,差点没吓出毛病。
昨夜荒唐在脑海里飞速闪过。
她急忙推了推还在沉睡的阿言,小声催促:“阿言,快醒醒,快醒醒,奶奶要是发现了就糟了!”
谢陆言被吵醒,眉头紧锁,半梦半醒间将她用力揉在怀里。
脸上带着凶巴巴的起床气:“别吵,再睡会儿。”
应宁的脸被他用胳膊和胸膛夹得几乎变了形。
“真的不能再睡了!”她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怀抱,这时应宁已经听到了院子里传来的动静,“再睡我们就真的死定了!”
“谢陆言——快起来——”
“谢陆言!”
“谢——”
谢陆言终于被她成功吵醒,他惺忪地睁开睡眼,像头逐渐苏醒的小豹,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虽然好烦,但还是低头凑近她脸庞,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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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过去很久后,很快到了七月底。
狮子座的尾巴小楼哥的生日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