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倦回到房间的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复了我那条评论。
【她没对象!而且她还在外面说我是她老公哎。
【虽然是假的,但是迟早有一天会变成真的。
【毕竟我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他的豪言壮语成功吸引了一大批僚机给他出主意。
其中一个叫「我兄弟不太聪明」的吸引了时倦的注意。
【哥们!听我的,拿出你最大的本钱出来狠狠地撩她!】
【比如?】
【有腹肌吗?有的话一定要费尽心思若隐若现地展现在她面前。记住那种要遮不遮、要露不露的更吸引人。】
我严重怀疑三年前也是这男的给时倦出的主意。
天知道当初我看到他腹肌的那一瞬间就清楚地意识到我们的合租关系从此刻开始要变质了。
三年过去了。
我再也不是当初的大馋丫头了。
区区腹肌而已怎么可能把我钓到。
还真把我钓到了。
妈的,人怎么可以在同样的腹肌上跌倒两次。
我看着时倦十分做作但又装得漫不经心地围着浴巾从房间里走出来。
脸很不争气地红了。
怎么回事?
怎么看了三年了我就是看不腻呢?
我咳嗽一声,欲盖弥彰地转过头,即使内心已经破涛汹涌,但面上依旧云淡风轻。
「你要不穿件衣服?」
正在搔首弄姿的时倦:「啊?」
我一本正经地对他说:「现在流感很严重,你这样很容易生病,生病了很可能传染给我,我请假赚不到钱就交不起房租了。」
时倦听得一愣一愣的。
我以为他会被打击到,没想到他龇个大牙傻乐。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穿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