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儿大堂顶上竟然是一个硕大的水晶顶灯,灯光把大厅照的亮如白昼。
一个三十岁上下浓妆艳抹的旗袍美人儿,举着手绢儿,带着香风扑进了小耳朵怀里。
“连爷,您可来了!这几天不见,奴家想您想的茶饭不思,都饿瘦了……。不信您摸摸……。”
小耳朵也不废话,一只做怪的大手顺着旗袍开衩就探了进去……。
“死鬼别掐我呀!哎呦喂……。”
小耳朵抽回自己的左手,还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脸上露出猥琐又淫荡的表情……。
暂时恢复神智的小耳朵赶紧给侯天涞介绍道:
“贝勒爷,这是云吉班儿的老鸨子,凤姐儿!
凤姐儿!我身边儿这位就是我让你安排红杏伺候的贝勒爷,侯科长!”
老鸨子凤姐儿抛了一个媚眼儿!挺了挺胸脯。娇笑道:
“贝勒爷您吉祥,今儿我闺女红杏出阁。您得多多捧场。”
侯天涞对这个风骚的老鸨子不感兴趣儿!只是点了点头就算打过招呼。
“二位爷随我上二楼包厢,一会儿就开始“抛绣球”了!”
见侯天涞如此不解风情,凤姐儿扭着水蛇腰留下一句话,就上了二楼。
二楼包间里!桌子上是一壶茉莉花茶,还有干枣,桂圆,花生,核桃四样干果。
侯天涞捏开一个桂圆壳,把桂圆肉扔进嘴里,又喝了口茶。才和小耳朵聊了起来:
“连爷,这云吉班儿也就是个二等堂子,这个红杏儿也算不上顶级花魁,古话说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色衰则爱弛……。”
“贝勒爷,您说这话我听不懂。来楼子里找乐子,不就是挑漂亮的,腚大腰细灯靓的姐儿吗?难道还专门挑长得丑的!”
“呵呵!你懂个屁,那都是初级阶段。李师师,柳如是听说过吗?梁红玉,董小宛听说过吗?”
小耳朵激动的一拍桌子,激动道:
“还是贝勒爷有见识,这些姐儿,都是哪家堂子的头牌?过夜的“缠头”需要多少现大洋?改天我小耳朵一定要去关照她们生意……。”
侯天涞见他急色的样子,也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于是打趣道:
“要和这几位春宵一度,光用现大洋可不行!”
小耳朵深以为然道:
“贝勒爷说的是,人家都是最顶级的红姑娘。光是现大洋肯定不行!您就说她们是要金条还是美金,英镑吧?我姓连的一定得见识见识……。”
侯天涞:“连爷真打算和那几位交流交流?”
小耳朵:“那是当然,现在我小耳朵不差钱儿!”
侯天涞:“那你的多准备些纸钱纸元宝,再拿上一根儿粗麻绳儿。夜晚子时三刻,去景山公园,找到崇祯上吊那棵歪脖子树。把麻绳往树杈子上用死扣系好!脚下垫块石头,把脖子伸进去,“哏喽”一声。你就能见到她们了!”
认真听着的小耳朵,这才知道侯天涞这是逗他玩儿呢!只得遗憾道:
“嘿!您这不是拿我打岔吗?可惜了!那些个美人儿都特么是死鬼了呀!您就不能给我说个活人。”
笑够了的侯天涞这才继续说道:“距今最近的董小宛也是明朝人。不说古人了!当代名妓,小凤仙儿总听说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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