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青:“我朋友当时有别的事,很紧急,必须马上走,她却还在纠缠。”
谢蓓蓓:“所以你朋友一气之下就对那个人?说了很难的话,做了很过分的事?”
谢安青手指蜷了一下,侧目:“你怎么知道?”
谢蓓蓓:“漫画里这么画的啊。”
谢安青:“漫画里还说了什么?”
谢蓓蓓:“你这朋友说的话不限于对对方的人?品攻击,做的事不限于对对方的人?身攻击。”
“……”
谢安青放松握在方向盘上的右手,揉着打方向拐弯。
谢蓓蓓侧身过来?,切切地问:“你朋友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快讲讲。”
谢安青短暂回忆那晚,抵在鼻子?底下的手顿了顿,挪到左耳处撑着:“不清楚细节。”
谢蓓蓓:“大概也行。”
谢安青:“恶意揣测她的行为,故意扭曲她的目的,质疑,推断,对她的行为进?行全盘否定。”
往后没有过一声道歉。
谢蓓蓓说:“问题不大,吵架嘛,都得翻旧账。”
这么翻不会翻分?
谢安青绕过一个坑,补充:“有些事情事先能确定不是真的。”
“但还是说了?”谢蓓蓓瘪嘴,“那就有点过了。”
“你这朋友是不是脾气不好?”谢蓓蓓问。
谢安青:“……有几年不好,后来?好了。”
谢蓓蓓“哦”一声,分析:“那肯定是对方太过分,把她气得口不择言了。”
谢蓓蓓这句话说得异常笃定。
谢安青回忆陈礼从出现到那天晚上的种种,撇开偏见——
她除了经验太过丰富,目的太过明确,和经纪人?的对话太过伤人?,其他没有什么了。
这几点早在她去网上查资料的时候就有所领悟,才会从一开始就给?她贴上“滥情”的偏见标签,往后时刻警醒警惕。
最后还是被偏见占据了上风。
她有错,陈礼也不无辜。
要论谁的责任占比更大……
谢安青降了一点车窗,热风涌进?来?。
双方态度都已?经表明了,彼此也接受,再讨论没什么意义。
她只?是在想,要不要公平一点,也和陈礼道个歉,像那幅墙绘一样抓住一个点,道一次歉,让事情翻篇,此后陈礼不论说什么,她就都能波澜不惊地接住。
她说信了只?是一种态度,相处还需要过程。
“姑?”
谢蓓蓓久等不到谢安青吭声,躲在热风吹不到自?己的地方,说:“继续啊。”
谢安青:“继续什么?”
谢蓓蓓:“你刚才只?说你朋友说了什么t?,还没有说她做了什么,继续这个啊。”
谢安青撑在左耳上的手压紧,说:“忘了。”
谢蓓蓓:“这部分才是重?点啊!你都不知道情侣打架有多?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