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彤坐在马车上,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乔梓恩相识以来的种种画面。
她想起自己曾尽心尽力地照顾他,但那时只是将他视为需要保护的孩子或令人钦佩的学霸,并没有产生过其他特别的情感。
虽然她是个十六岁的少女,但她的芯子是个老阿姨呀!
前世,该经历的都经历了,根本没有谈情说爱的心思。
她虽然喜欢欣赏美男,但那仅仅是一种审美享受。所以,她希望不要让乔梓恩误解自己的感情。
再说了,不对啊,乔梓恩说过,他不是男同啊!不会被自己掰弯了吧?想想就打了个激灵!
此时,官府的邮差才拿着乔梓恩写给陈若彤的报喜信。
陈若彤拿到信,拆开看了一眼,笑笑,想到了那句诗:“从前车马慢,书信很远,一生只够爱一人”。
随后,陈若彤登上马车,而乔梓恩则重新回到车厢内。两辆马车缓缓驶向京城。
与此同时,站在原地的方文轩目睹着马车渐行渐远,心情愈沉重和酸楚。
他意识到,尽管自己对乔梓恩一往情深,却始终遭受冷漠对待。
或许,他这辈子只能深深地爱着这个人,心中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但是,这份痴情究竟会带来怎样的结果呢?只有时间才能揭晓答案……
两辆马车上都有老人,所以车行得有些慢,走了一天,黄昏时分才到朝阳府。
乔梓恩下车,去找客栈,两辆马车进入悦来客栈住宿。
陈若彤要了五间上等房后,大家在一楼用晚餐。
“爷爷,这里的饭菜是否合胃口?”陈若彤关切问道。
“不错,当然没法和家里比……”陈老头觉得哪里都不如家里好。
陈若彤拿出一小瓶红酒道,“爷爷,乔伯,您二老尝尝,这酒如何?”
说着,她给二位老人斟满酒,又给乔梓恩也斟满一杯酒,“走了一整日,都累了,喝点酒,解解乏,梓恩也少喝点,不会醉的!”
陈若彤自己也倒了一杯酒,主仆六人坐在一张饭桌上,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陈老头砸吧砸吧嘴,笑道,“好酒,老头子从未喝过!”
“那是呗,爷爷,这可是从海外运来的呢!好喝得很……”
乔梓恩看着陈若彤忽悠老头子,笑得合不拢嘴,但又怕被现,只能憋着笑,脸都憋得通红。
他转过头去,想要笑出声来,却突然对上了一双贼溜溜的眼睛。
原来,一对三十多岁的中年夫妇早就盯上了这张桌子。那个男人迅躲开乔梓恩的目光,装作和旁边的妇人聊天。
乔梓恩心里一沉,觉得这两个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于是,他开始警惕起来,仔细观察着两人的举动。
当陈若彤等人吃完饭后,乔梓恩再次看向那对夫妇,现他们早已不见了踪影。
大家各自回到房间休息后,乔梓恩来到了陈若彤的房间门口,轻轻敲响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