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作帮兔狲一族照顾他几分。
白玦随意答应:“他就在蛇窟底下。”
随后,她便示意夏径流跟上她。
不一会,他们就到达蛇窟底部。
不过几月不见,这里已经大变模样,一改之前阴森可怖的气氛,变得稍有活气。
虽还是因少有阳关直射而产生的阴暗,但至少有活物在此处盘踞。
夏径流触目所及,一条接着一天的小蛇安静的盘缩着他们细长的蛇身,默默用冷冰冰的竖瞳观察她。
她不由感叹:“前辈自从回来之后,这里变了许多。”
白玦在她的前方游行,头都未转动,只道:“这还是托了你的福。”
又接着道:“他就在前面。”
话音刚落,一个身着白色素衣平躺沉睡的人影便显现在她的眼前。
见惯了兔狲族以原型示人,头一次见他们的人型倒是令她感到一丝的不习惯。
“这就是严融?”她没有靠严融很近,在三米外就停下了步伐。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白玦呛她,有报方才夏径流调笑之仇的嫌疑,“你别见他现在躺在这里好像死了一般,实则身体好得很。”
说罢,她的纤纤玉手向上一抬,凭空就出现了一团冷水砸在严融的脸上。
严融被这突如其来的冰冷惊醒,他弹跳起身,惊恐张望。
白玦面上露出嫌弃的表情,嘴上也毫不留情:“你到底在装什么?”
严融的动作僵住,他缓缓扭头看向白玦,额头青筋渐显,但还是维持着一拂翩翩公子的温润笑容:“你回来了。”
丝毫没有发现站在白玦不远处的夏径流。
“我早就回来了”白玦懒得多言,朝身后的夏径流努嘴,“喏,给你看。”
夏径流这才适时出声:“在下夏径流,见过严前辈。”
“你怎么见谁都前辈?”白玦的吐嘈声响起。
严融却是对这样礼貌的行为颇有好感:“你好。”
白玦在一旁为两妖介绍:“这就是帮你送御寒绒毯的恩人,夏径流。”
她又将视线转向夏径流,道:“这个你应该知道我就不多说了。”
听见此番介绍,严融的表情僵在脸上,多日被刻意遗忘的担忧又开始涌现,他苦笑一声,但心中还是藏着期盼:“他们……我的族人怎么样了?”
夏径流如实答道:“目前来说,危机已经停止。”
严间展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只是面容难看,已经说不出是哭还是笑了。
可夏径流的话并未说完,她接着道:“但这只是暂时的……或许百年后这样的危机又会来一次。”
可严融对此并没有特别大的反应,这些都在他的预料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