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不确定余烬的想法,见彼此朋友这种事,总得征求对方同意才可以。
然而第二天他就现自己想多了。
余烬根本不打算参与他的生活,甚至不准备跟他公开露面。
钻戒是选好款式之后,顶奢品牌派人上门试戴,最后定下的特殊款式,设计费高昂,优点是全球独一无二,绝对不会出现相同款式的两枚。
品牌方想微博祝贺,被余烬直接拒绝,只好改口夸她低调。
没有婚礼就没有仪式交换戒指。
试戴时。
沈宴笙对余烬说:“你帮我戴上吧。”
余烬本以为只是试戴,她并没有多想,只是在他的注视下有些慌张,心跳无可控制的加。
无论是否在婚礼上。
为沈宴笙戴上婚戒这件事本身,在她心中意义非凡,哪怕是在最平常的时刻,也弥足珍贵。
余烬更没想到的是,她亲手替沈宴笙戴上的这枚婚戒,他竟然真的戴了三年。
领证的事总要跟家里交代。
余至音翻开结婚证,指尖摩挲着上面的照片,怎么都看不够似的,一直夸他们拍得好看。
她说:“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你们更般配的人了。”
这句话听起来或许有夸大成分。
可余至音很满意沈宴笙,因为他是余烬喜欢的人,爱情不会是一个人的全部,但往往能创造出很多奇迹,比如让死灰复燃,让枯木芽。
她对此寄予厚望。
更重要的是,余至音曾让父亲调查过,她了解沈宴笙的底细,知道他是个很好的人。
款式奢华的婚戒不配衣服,可它的确好看。
余烬无名指上有点儿沉。
她晚上抱着兔子玩偶,脑海中全是沈宴笙的脸,将微信上的聊天记录反复翻看,最后定格在一句晚安。
余烬很少怀疑自己做下的决定。
只有这次,她怀疑自己是否正确,不安,忐忑,愧疚却快乐。
我好自私。
余烬对兔子玩偶说。
她不确定当下的选择,其本质是不是一种恩将仇报,可除了沈宴笙以外,她不想欠其他任何人的东西。
被她这种人爱上注定是一场灾难。
余烬很久没见过沈家人,再见面时却并不陌生,甚至难以消受他们的热情。
沈昱跟江月荻都是老样子。
沈舒宁像一只叽叽喳喳的小鸟,余烬上次见她时,她还在江月荻肚子里,是个不知性别的小家伙,现在已然是少女模样。
江月荻听沈宴笙讲了余至音的事,因此对余烬格外怜惜,再加上她看得出儿子喜欢。
所以并不觉得他们领证仓促。
至于为什么不办婚礼,沈宴笙也一早想好了理由。
他说余至音身体不好,身份又比较特殊,担心婚讯传出去会有人打扰她养病,到时候反而加重病情。
这个理由听上去合情合理。
可没人知道,沈宴笙跟余烬一直是半生不熟的状态,不见面时连微信都很少。
开始时沈宴笙经常主动找她,后来一直得不到回应只好作罢。
余烬反而安心了不少。
她在心里划了道线,不断告诫自己不要贪心,自欺欺人的认为守在安全距离,对她对沈宴笙都好,他们不该有更加亲密的关系。
直到搬进那栋作为婚房的别墅。
两人住在同一间房时。
相亲那天余烬答应过的承诺,终于不得不兑现,她没有理由拒绝沈宴笙的碰触,在浴室里磨蹭了半天,才慢吞吞地走向婚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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