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萧嗓音喑哑,不知是不是此前也做过那种事,听起来尾音格外低磁,“你身体弱,不可太过。”
江望津想解释,江南萧却已抬步,“你…缓一缓,我稍后再过来。”
说罢,江南萧已径自出了房门。
昨日那些药膳确实太补,他便算了,对方的身体受不住。
思及此,江南萧转到去找了赵仁,吩咐后者这几日不必再做药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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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萧一走,房间便再度安静下来。
江望津脸色发烫,心情起伏难言,完全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他不敢再往下想去,甚至有种自暴自弃的感觉。
比起让长兄发现自己能够感知到对方的心绪,眼下似乎没有那么……江望津脸色发苦,这两种结果都让他难以接受。
江望津静静放任自己摊平,默默把刚才的感觉忘却。
长兄说得不无道理,他这身体,确实不太受得住。
只是,长兄不知道的是——他并未直接动手,而是从头到尾感受了一番另一种快丨感。
且,是长兄带给他的。
江望津把脸埋进枕头里。
又不知过去多久,房门被敲了两下。
先前几次江南萧是担心他出事,现下知晓情况,便没再贸然推门。
江望津一时没回话,外面很快传来江南萧的声音,“是我。”
闻言,江望津慢慢从被褥中抬起头,“嗯。”
他的嗓音轻浅,还带了点不自然,却被门外的江南萧轻易听到,他哑声开口:“可要沐浴?”
江望津身上被憋出不少汗,闻言低低回了一句:“要。”
江南萧:“等我。”
房间外很快又没了动静。
江望津不知他的意思,以为他是叫下人打水去了,于是连忙把床幔放下。
没过多久,房门开合的声音响起,动静并不算太大,只片刻功夫,就好像没有多少人进来。
江望津坐在床榻间,有些迟疑地朝外喊了声:“哥?”
江南萧应:“嗯。”
听到是长兄,江望津先是松了口气,探出手想要撩开幔子,然而下一秒又顿住。
他现在其实也不太能见到长兄,起码……单独见到是不行的。
江望津低头撇了眼自己。
衣衫不整。
“水放好了。”
低低沉沉的声线入耳,江望津指尖往手心蜷了蜷。
只听江南萧又道:“我先出去,你快些洗,记得不要泡太久。”他给人倒的是热水,即便不是药浴也担心把人泡坏。
江望津:“嗯。”
说话间,他抬起一根手指将床幔撩起一条缝,只看清一个背影,房门被从外合上。
江望津这才把幔子完全撩开。
房内的空气投进床榻间,带着温热的水汽,同时也似残留着一丝其他的气息。江望津呼吸屏了瞬,继而长舒口气,起身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