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目:总在你家住也不方便,你待会过来带几件我的干净衣服。
lyh:你跟谁住一起?
白目:喝多的朋友。
lyh:行,我到了给你打电话。
我再回到房间的时候宁愿已经醒了,只是没起来,在哭。看别人哭的时候,我不会想哭。看金天和蓝一欢哭,我只想笑。但是看宁愿哭,我就想亲他。他的眼泪和别人的不一样,不能相提并论。
他的更珍贵嘛。
我说是不是饿哭的?我没走,我给你买吃的去了。
“那吃的呢?”
“吃的待会儿送过来,我出去买感觉不好拿。”
“你又把我电话拉黑。”
“没有,那是不小心点到的。把你手机给我。”
“帮我报警?”
“加你微信。”
加上了,他的头像是画的海棠,我问他,
“你喜欢海棠?”
“我以为你喜欢。”
“有没有哪里疼?待会儿吃点东西再睡一觉,多住几天再回去吧。”我觉得他带着一身吻痕回家很不妥,说实说昨天我感觉他快痛死了,但我没吃饱。
“你把我怎么了?”
“你失忆了?”
他不说话,站起身去卫生间,镜子面前指着他的后腰问我,
“这是什么?”
“牙印。”
“你咬的?”
“鬼咬的。”
门铃响了,我去开门,蓝一欢递给我一袋新衣服,并且不是我的码数。他有时候的聪明,会让我寒毛直立。我靠在门框边,问他有没有打火机,我的暂时找不到。他递给我一个,然后看到房间里的宁愿了。他说,
“你疯不完了?”
“什么话?”
“金天知道吗?”
“关他什么事?他是宁愿男朋友?”
“你是?”
“不是。”
“小白,你太”
“我太过分了?”
服务员推来餐车,甜点是栗子糕,我把吃的抬进去,就把蓝一欢关门外了。我想着陪宁愿吃完这顿就走吧,以后也没必要见面了。过几天还要回去忙工作,不忙的时候还要去看延延。哦,还有温暖,差点又忘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