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号下午,蓝一欢和金天都回家补觉了,我照着严之理给我发的定位去找他。
到了店门口,他把我接进去了,周年坐在里面看电视喝牛奶。这店是卖滑板的,墙上挂了几行,挺漂亮。我以前挺想学滑板的,觉得炸街帅。金天说他也想学,我就不想了,看他学,几次跳板摔得出血,我劝他别停,别放弃。店主毛舜,二十来岁,他们叫他毛哥。问我抽不抽烟,在哪儿读?
“现在初二,在二中。”
“我弟也在,你俩认识吗?”
“哥,你弟弟叫啥?”
“毛禹。”
“那不认识。”
第一次穿孔不好穿太多,我选择左三右二,耳桥还好,左边耳屏那一颗最痛。我几乎尖叫,他们笑我不吃痛,说周年就比我硬气。我说,
“他不就左耳一颗吗?耳垂又不疼。”
“还有很多。”毛哥说。
“在哪儿啊我怎么看不到?”
严之理说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我一愣,心想不会是那啥吧?就伸手去掀周年上衣的衣角,想验证一下,被严之理摁住,他说,
“嘴贱就行了,别手贱。”
我把他甩开,调侃这两人,
“这么宝贝他干嘛?碰一下还能给你碰坏了?”
“哥。”
店主的弟弟回来了,是认识的,我还没问他记不记得我,他就说话了,
“千哥。”
“你俩认识啊?刚我问小白,他还说不认识。”
“见过,当时还不知道名字。”
毛禹就是9月被a甩了一巴掌,又被c哭着打的b,这城市真小。我发微信问小鱼毛禹的外号是啥?他说是毛毛雨,我说咋这么q?不合适。
我给毛禹的外号换了一个,换成毛豆,他挺喜欢。打开店里的柜子说要给我调酒喝,问我喝啥。
“轰炸机,会么?”
“喝一杯?”
“喝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