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夜染再如何嘎嘎嘎鸭子叫,还是多了个名为烧水壶的爹了。
南以洵将两只大眼瞪小眼的鬼领回了自己的宫殿,免得俩人在外面丢鬼脸。
一场“父慈女孝”的谈话后,夜染终于接受了烧水壶就是自己爹的事。
夜染一认自己这个爹后,齐云彦立马提着她耳朵吼道“什么乱七八糟的烧水壶,你才是烧水壶。”
夜染没被吓到,倒是旁边在喝茶的南以洵给吓了一哆嗦,差点洒了一身水。
这就是和父亲的相处模式吗?他不想要爹了。
“撒手撒手!”夜染一巴掌将齐云彦的爪子拍开,解救出自己的耳朵。
坐着也傲娇叉腰,同样大声吼回去“难道你不是躲在门后面呼呼喘气吗?那声音跟烧水壶烧开了呼呼呼的一毛一样!”
齐云彦:!
他那是看到夫人给紧张的,什么和烧水壶开了呼呼呼的一毛一样。
这兔崽子就是一天不打皮痒的很。
于是齐云彦不知道打哪掏出来了一根鸡毛掸子,追着夜染就要揍她。
夜染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跳起来就跑,被追的到处乱窜,最后躲到了南以洵身后。
“哥,他要打本殿下,快拦住他。”夜染躲在南以洵身后,紧紧的揪着他衣服,生怕自己的救命稻草没了。
南以洵无奈只好张开双臂拦住齐云彦,将夜染给护在身后。
看着跟举着盾牌一样揪着南以洵不放的夜染,齐云彦一时半会还真拿她没办法。
他家兔崽子当了冥界小殿下,他还是敢抄起鸡毛掸子的。
虽然大殿下现在是兔崽子的亲哥哥,他还是不敢将鸡毛掸子对着他。
“把你妹妹教出来,瞧给她惯成什么样了?”不敢拿鸡毛掸子,齐云彦就干巴巴的说道。
“哥你不能让开啊,咱不听老兔子念经。”说着夜染踮着脚伸手将南以洵耳朵捂住了。
齐云彦一听都快气炸了,扒着南以洵的手,就要打他身后的夜染。
“本殿下是小兔崽子,你当爹的可不就是老兔子吗?”夜染气死老兔子不偿命的喊道。
齐云彦气的兔子毛都快自燃了,什么尊卑不尊卑的都抛到一旁去了,非要揍到夜染不可。
两只鬼兔子在掐架,南以洵莫名的有种爹要打妹妹,他当哥哥的在中间拦的感觉。
乖念念去历劫有爹娘了,那他呢?
会不会以后乖念念跟爹娘走了,他又是孤家寡鬼了。
显然,南以洵想的太多了。
闹的太晚了,夜染在南以洵宫殿也有房间,就没回自己的兔子窝,歇在这边了。
然后,齐云彦也没回军营,愣是要歇在这边。
南以洵睡的正舒服,就被隔壁隔壁房间传来的惊天地泣鬼神的敲门声吓醒了。
“兔崽子起床了,还练不练武了?赶紧起来,仔细点你那身兔子皮。”
拆门般的敲门声过后,便是齐云彦大声嚷嚷的声音。
南以洵听的有些伤心,整只鬼都缩进了被子里就要开始伤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