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图之终于等来了这句话,以前两次他都太主动了,他怕次次都太主动会被陆时汀怀疑动机。
毕竟给他治病和馋他身子区别太大。
果然下了套就钻进来了,陆老板还是太老实。
他克制住激动,点了下头。
于是陆时汀按动按钮座椅向后移动,前面空出了一片足够大的位置,徐图之便来到他身前,双膝一弯就跪在了柔软的脚垫上,他们到目的地至少要40分钟,吃那么久他可蹲不住。
行动前,他看了眼陆时汀的人鱼线,这次还可以连吃带打包。
他开始熟练地吃(又鸟)。
馋了好几天了,以至于吃进嘴里时还发出了一声不经意的轻哼。
陆时汀拿下耳朵上的烟,点着前问了句:“徐医生介意我抽根烟吗?”
忙着吃的徐医生张不开嘴,只摇了下头,心想你抽我都行。
车在十字路口停了下来,陆时汀将车窗放下了些,外面的吵闹一下就飘进车里,盖住了嘬到吧唧的声响。
今天的徐医生很着急,更投入。
一副馋得很的样子。
陆时汀掌控一切的吞吐着烟雾。
旁边的车主从车窗探出头:“哥们,你这儿车带劲啊,在哪改得车膜?推荐一下呗。”
陆时汀探身拿出名片递了过去:“这里。”
说话间,徐图之狠(口*及)了下。
陆时汀送名片的手就跟着一抖,他是兴奋了?
车主探出一半的身体去接名片,晃眼间就见一双白皙的手从下向上抓住了那结实的腰侧。
他瞳孔震惊的放大。
路灯变绿。
陆时汀的车子第一时间开了出去,那位车主隐约看到了个埋在那里的脑袋。
一闪而过。
后面的车开始滴滴按喇叭催促他,车主懵逼地回到车里:“卧槽……”
陆时汀瞧着那趁机在自己腰*腹摩挲的手,神色玩味。
徐图之享受地吃了一路,陆时汀都开始担心会不会把自己的东西泡发了,眼珠一转向徐图之看去,看到了那藏在衣摆下的“罪证”已经昂扬。
在车子停在目的地的那一刻,他抬起脚,不轻不重地踩了上去。
很是冒犯的动作,带有上位者的调教意味。
徐图之瞬间浑身僵住就连手都老实了,他抬头,狐狸眼氤氲着水色,就见陆时汀还是背靠着椅子的姿势,如一个傲慢的国王,垂下薄而窄的眼皮俯视着狼狈臣服的他。
对视间,陆时汀的脚缓缓加重力气踩下去,那深邃的眼珠在欣赏,徐图之却是把头低下了,耳朵已然红透并向脸颊晕染了过去,就连纤细的脖颈都变了颜色。
虽然更大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是现在这样被发现,一向只是自己玩儿的徐医生害羞的不行。
待陆时汀用脚又左右碾了下时,徐图之彻底缴械投降。
车里只剩下徐图之的呼吸声格外的明显,一双手突然紧紧抓住陆时汀的腰侧又缓缓松开。
待车里恢复安静,陆时汀把脚挪开,客气的提醒道:“徐医生目的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