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奇在另一侧?”洛哈特微微偏头,嘴角勾起一个美丽而残酷的笑容,“那就让他去死好了——蠢货,下次再分不清轻重缓急,我就把你炖成蛇羹。”
这次蛇尾直接受惊般地缩回了盥洗室。
“我在策划一场有趣的游戏,谁让我的游戏缺失了主人公,我就让谁付出惨痛的代价。”洛哈特如是道。
回到教室的斯黛拉回想她在楼下盥洗室外闻到的奇怪腥味,怀疑自已很可能差点就直面蛇怪了,当时即使洛哈特没有叫住她,她也不会进去的。
不过洛哈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那里?是巧合吗?还有那个撞到她的男生,真的是因为看到四楼的盥洗室被皮皮鬼破坏了才提醒她去三楼的吗?
斯黛拉有些不安,她将手伸进口袋,想把玻璃球拿出来戴在手腕上,却发现口袋里空空如也。
怎么回事?!她明明随身携带——
“怎么了?”莱拉注意到她的脸色不对,小声问道。
“我带在身上的玻璃球不见了。”
另一侧的德拉科问:“你确定一直带着它吗?”
后排诺特捏着羽毛笔的手指一顿,抬眸看向她,轻声问:“人为还是意外?”
斯黛拉有些讶异地挑眉——西奥多实在过于聪明和敏锐了,她摇摇头:“我下课要出去一趟看看。”
扎比尼立刻说:“我陪你一起。”
弗立维教授刚刚宣布下课,斯黛拉就起身离开教室,朝盥洗室的方向走去,扎比尼紧随其后。
“在这里。”扎比尼从靠近拐角的墙根处捡起玻璃球,掏出手帕仔细擦拭了一遍,然后才解开细细的银链为她戴在手腕上,“应该是你不小心落下的。”
斯黛拉不置可否,继续往盥洗室走去,直到看到满地水坑和骂骂咧咧修着水龙头的费尔奇。
“该死的皮皮鬼,这种时候还在给我找事,邓布利多真该把他赶出学校!”
玻璃球丢在她险些被撞倒的地方,四楼的盥洗室也确实出了问题,所以说,这一切真的只是意外吗?
于是这件事似乎就这么翻篇了,随着天气逐渐转冷,斯黛拉越来越懒得动弹,除去上课时间,她不是窝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就是宿舍,甚至没有去观看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魁地奇比赛——反正她提前知道格兰芬多会赢。
果然,结束比赛后,斯莱特林的魁地奇队员们和观众们都一脸沮丧地回来了,直到众人踏进休息室大门,弗林特还在喋喋不休地数落着德拉科。
“有一只发疯的游走球在攻击波特!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还是输了!因为你连在你头顶上的金色飞贼都看不见!”
德拉科少见地低头挨训,一句都没有反驳。
“别这样,弗林特,”斯黛拉托着下巴,神情懒散,“德拉科的头顶又没有长着眼睛。”
弗林特重重地叹了口气:“话是这么说,可波特已经连续两年抓到金色飞贼了。”
“明年我也可以。”德拉科一脸别扭,看起来很不服气。
“不可否认,波特确实飞得很好,在赛场上又是不要命的打法,”同样参赛的追球手普塞客观评价道,“所以很难从他手底下取胜。”
“我真是搞不懂,”弗林特说,“他不是近视吗?为什么每次都能发现飞贼?”
希格斯眼神一亮:“我知道了!下次比赛前我们可以先派人偷走他的眼镜!”
“确实是个好主意。”弗林特开始摸着下巴认真思索这个方案的可行性。
潘西吐槽道:“你们真是想赢想疯了。”
接着靠过来为斯黛拉绘声绘色地讲述着哈利摔断胳膊的经过:“……洛哈特教授说可以帮他接上摔断的骨头,然后只见他优雅地卷起袖子,用魔杖对波特的胳膊轻轻一点——骨头确实被接上了——可是、可是,”她边说边笑,“波特的右臂连同手指也只剩下骨头了。”
其他人也忍不住再次笑了起来。
不愧是洛哈特。
只是斯黛拉隐约记得,原剧情里他是把哈利手臂上的骨头变没了,只能靠生骨灵长出新的骨头,这次消失的却变成了皮肉。
不过这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只能证明他一如既往地是个漂亮草包。
决斗俱乐部
格兰芬多的一年级生科林·克里维被石化了,麻瓜出身的克里维是哈利最狂热的粉丝,他的身体在楼梯上被发现,身上还带着相机和葡萄,大概率是想溜到医务室看望哈利,却不幸在途中遭遇袭击。
在这种人人自危的紧张氛围之下,布告栏上钉上了一张新的羊皮纸,通知学生们决斗俱乐部即将开办的消息。晚上八点,几乎全校的同学几乎都来拿着魔杖来到了礼堂。
光彩照人的吉德罗·洛哈特和照旧一身黑袍的斯内普教授走上台。当斯莱特林的学生们得知负责人是洛哈特,而他们亲爱的斯内普院长只能作为助手时,都忍不住在心中嫌弃且抱怨地想:这个蠢货能教给他们什么?
洛哈特笑眯眯地宣布他和斯内普打算先进行一场决斗,好在上课前先为同学们做一个小小的示范——然后他被斯内普一招击飞了。
老实说,在斯黛拉看来,洛哈特从地上爬起来的动作还挺赏心悦目——他先是扶着胸口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然后弯腰捡起尖尖的巫师帽扣在波浪形的鬈发上,从头到尾嘴角都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莫名惹人怜爱。
示范到此结束,洛哈特和斯内普把学生们分成两人一组,并且强调了他们只需要对着对手施放缴械咒,即“除你武器”,用以收走对方的魔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