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的生育值,还有你本身,你……和星际的其他雌性都很不一样,选择你,我很乐意,被你选择,是我的幸运。”
春花:……
这人什么意思?
她还成了独一无二的了?
“我和你们星际的雌性有哪儿不一样?”
拾月耳朵尖也红了,小心翼翼的瞥了她一眼。
“就……就很不一样……”
春花也看到了他绯红的耳朵,觉得有趣极了。
这段时间,她也是见过不少“世面”的。
有热情如火的,直来直去的,面不改色的……
还真就没见过这么……纯情的。
面上看着不动声色,还以为是冷淡霸道总裁那一类的。
谁知道这一说起话来,居然还会害羞?
就挺想逗一逗的,反正也睡不着。
这么想着,她直接把脸凑了过去,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在他的耳朵根。
“具体呢?哪儿不一样呀?”
她觉得自已变坏了!
她以前真的不是这样的。
她以前社恐啊,跟人说句话都说不清楚。
可现在她居然调戏男人!
天啊!
她真的变坏了。
拾月倒吸了一口凉气。
猛的站起身,“你别这样,你还怀着幼崽……”
他这突然一下,肩膀一下就把春花的下巴给撞上了。
好巧不巧,春花当时正微张着嘴,准备吹气,这一撞,就让她咬着舌头了。
“啊!好痛!”
听到她的痛呼,拾月一下就紧张了起来。
蹲下身,“怎么了?哪儿痛啊?”
春花指了指捂着的嘴巴。
缓缓把手拿开,嘴巴微张,里面一股铁锈味。
“都流血了!”
拾月表情有些懊恼,“抱歉,都是我的错,我……”
认真看了一下,结果看到了不该看的,一下就语塞了。
春花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
脸一下就红了。
因为动作太大,裙子的肩带早就已经滑落。
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看什么看,给我把纸递过来。”
痛死了!
怪不得古时候咬舌自尽,多半是痛死的。
拾月赶紧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扯了两张纸巾给她。
春花接过来就把嘴里的混合着血液的唾沫给吐了。
扔了之后,又伸手。
拾月又给扯纸巾。
这样反反复复好一会儿,一直到没有流血。
去卫生间看了一下,舌头上面就还留下一个白色的小鼓包,现在已经没有流血了。
还是有一丢丢痛,但是也不妨碍什么。
“你干什么突然起来啊!”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