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安侯气死,又想骂那个死丫头,存心不让他看热闹的吧。
那可是国舅府,先皇的亲外祖家曾家,曾家的小姐,还是先太子妃。
都是先太子一派!
可曾家和他们德安侯府不同,当年先太子一派,真正称得上毫无影响的,只有他们德安侯府。
曾家如今无人在朝为官,也是他们当断得断,先太子战败的消息一传来,曾夫人亲手喂毒药给先太子妃。
国舅爷更是将曾家在先太子手下做事的人,全部杀了,尸体就摆在皇宫。
如此做派,皇上自然不会再除去曾家,这还不是最为关键的。
是先皇给了曾家一块皇家侍卫的兵符,那曾府里里外外都有皇家侍卫保护。
当年先皇答应退位,却要皇上承诺,在位一日,不许伤曾家。
可现在,这个死丫头,竟敢闹上曾家!
怪不得她要在军营闹一通,不闹,何来的兵马?
德安侯捂着抽疼的心口,面色白了又青,哪还敢看热闹啊,不被那个死丫头吓死就不错了。
却又不得不说:“死丫头对我们顺德侯府,还真是挺手下留情啊。那死丫头为何对本侯这般好?
难道本侯的脚丫子,就这么有吸引力?”
同样是造谣,那死丫头可没有带兵围上呢。
都动了兵马,国舅府只怕不会和他们顺德侯府一样,笑一笑就完了。
谁让国舅爷没有跟他一样好看的脚丫子呢。
德安侯笑容美滋滋的,其他人就笑不出来了,平夷郡王世子要气疯了。
“那死丫头,爬了国舅府的墙头?”
“她是存心和本世子作对吧!”
他找上德安侯府,她就坐在德安侯府的门口。他刚找上国舅府,她连墙头都爬上了!
不会他找一家,她就跟着闹哪一家吧?
平夷郡王世子气得都没有力气计较了,却又不可置信,那国舅府围着那么多皇家侍卫,她怎么敢惹的?
皇上都不敢动曾家,她竟然敢动!
皇上确实也是惊到了:“郡主和镇北将军,带兵围上了国舅府?
那国舅府不是有先皇的皇家侍卫,她怎么还能围上的?”
公公也挺震惊的:“是郡主,爬,爬的国舅府墙头,镇北将军就跟着也爬上去了。”
真能爬啊。
皇上忍住想上扬的嘴角,可那个丫头看热闹,也太拼了吧,墙头都爬上了。
“皇上,可要派兵去。。。。。。。”
“派什么派,不是有皇家侍卫保护他们。”
皇上才懒得搭理他们,都想亲自去看看呢,好像不太行,没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啊。
可那个丫头都爬上墙头了,不闹一闹,肯定是不会下去的。
朕得跟过去看啊。
皇上忍不住,想找皇长孙寻个法子,可一转头,哪还有那小子的身影。
就听着公公说,皇长孙刚刚就走了。
“什么?这臭小子,竟然又不带上朕!”
“这小病秧子,跑得还挺快!”
公公瞧着急得要跳起来骂的皇上,无奈叹气,这可是先皇的外祖家,一个两个的,怎么还盼着看热闹呢。
那郡主还挺能闹的,都闹上先皇的外祖家了。
国舅府的人都震惊到呆住了许久,不敢相信他们听到了什么。
“我们府上的皇家侍卫没在?那死丫头怎么还能带兵围上的?”
竟然还有人,敢闹上他们国舅府,皇上可都不敢啊。
可出来一瞧,那墙头坐着的,不就是那个死丫头?
她还真爬上他们家的墙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