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郡主搬个凳子那么一坐,德安侯府让满朝都注意着,备受朝臣们的问责,他们自是不会再和藩王有所瓜葛,只想独善其身。”
“郡主瞧热闹的同时,还能顺便解决朝堂之忧。”
说着,宿珒栖再一次夸赞:“郡主,果真是智谋无双。”
要夸赞她这个呀。
虞黛映的眉眼浮现了些笑意,看向还想夸赞她的皇长孙殿下,翘了翘眉梢。
早听闻皇长孙殿下,聪慧过人,心思剔透。
果真如此。
她就搬个凳子去侯府坐着,惹了些热闹,殿下还能思及此处。
如此看来,殿下派个公公去和侯爷窃窃私语,必然是殿下当时就想到这里了。
难怪,这位皇长孙殿下十几岁便能掌权,权位远胜其他亲王。
即便身娇体弱的,仍然得皇上宠爱,视如珍宝。
那他的这份娇弱,是真是假啊。
“郡主。”
宿珒栖瞧郡主再一次上上下下打量自已,那目光还在他的身上流动,仿若想看清楚什么。
忽然凑近郡主,真诚地夸赞:“先前没细看,也能知道郡主的娇姿窈窕,这般接近郡主。
孤瞧着,郡主的貌美,胜过孤啊。”
“。。。。。。。”
什么叫先前没细看,也能知道她的娇姿窈窕?
哦,他抱过了。
虞黛映回神过来,指着自已问:“殿下,您在调戏臣女吗?”
宿珒栖忍笑,她还需要反应一下,才能回味他的调戏?
瞧郡主没有小女儿家的羞涩,反而似笑非笑的,忙要开口,却见郡主俏皮一笑。
“殿下,您第一次见臣女,就往臣女的怀中倒。”
“这会儿嘛,又不顾男女授受不亲,离着臣女这般近。”
虞黛映捂嘴哎呀了一声:“殿下,您,爱慕臣女啊?”
“爱慕?”
宿珒栖娇弱地咳嗽了几声,指着自已这弱不禁风的身体,叹气道。
“郡主,你看孤这个身体,爱慕,也爱慕不起来。”
说着,还捂着心口:“郡主,就是生气孤的调戏,也不能如此戳孤的心。”
“。。。。。。。”
虞黛映瞧说着说着,一副随时要晕倒在她怀中的皇长孙殿下,伸手扶着他,不许他先晕倒。
她还有些好奇呢:“什么叫殿下的身体,爱慕也爱慕不起来?”
“。。。。。。。”
哎?
宿珒栖瞧着紧紧扶着他肩膀,防止他晕过去的郡主,竟是噎了一下。
见郡主还真一脸好奇,忽然有些哭笑不得。
他算是给自已挖了个坑?
瞧郡主一副他不回答,就不许他晕的架势,哑然失笑。
倒也很认真地回答:“孤,不太行。”
虞黛映挑眉:“什么不太行?”
“。。。。孤。。。。。。”
宿珒栖忽然真有些想晕,却看着不许他晕的郡主,无奈叹气。
“哪哪,都不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