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书也正烦忧着呢,自打知晓郡主要去浮光寺祈福,镇北将军和一些将门,都能把兵部的门槛踏破了。
非要抢着去护送郡主,他们是想护送吗?
真是的,军营是没有正经公务了?还能闲得陪着郡主去祈福。
不像话!
有他亲自陪着郡主去,还需要他们护送了?
兵部尚书全给他们赶回军营了,尤其是镇北将军,就是硬拽,也给他拽回去了。
扔了一堆军务给他,看他还能不能闲得慌。
“哼!”
“可尚书大人,郡主这次去浮光寺,说是只带上四位侍卫和一个侍女。”
“这么少?”
他闺女去浮光寺祈福,都是带上八位侍卫呢。
当然定南王府的将士,不是寻常侍卫。
那也还是少了吧?
万一途中出点什么事情呢?
兵部尚书皱眉,藩王府的人来皇城,可是兵部派人保护。
那些藩王世子们要去城外的村庄,陪着百姓在田野辛劳,兵部也是要派出官兵守着的。
郡主这边,还是他亲自去为好。
可也不能带上太多官兵,太兴师动众,会惊扰到百姓。
就郡主在外的名声,也不需要他带太多官兵的吧?
不会有人想派杀手,在路上劫杀郡主的吧?
可郡主作为定南王府的人,要是死在皇城,那还不得出大事啊。
只怕盼着出大事的人,还是有的。
皇城内是没人敢行凶,可皇城外行路,遇到点小毛贼,倒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
“什么!?”
“你让我们在路上,劫杀谁?”
皇城外鸿山的山贼窝,响起一道不可思议的声音,透着股惊恐。
“定南王府的郡主,那个名声比我们山贼,还残暴不仁的郡主?”
山贼老大见他点头,都想白他一眼,果断拒绝:“我们不去。”
“。。。。。。。”
这人还气了一下:“你们还是不是凶神恶煞的山贼!”
“我们再是凶残的山贼,图财也图命啊,那定南王来皇城的时候,屠杀了多少山贼。”
山贼老大说起来还心惊胆战呢:“还好老子当山贼,当得晚,没碰上定南王,不然,老子还能活到今天?”
“总之,定南王府的人,我们不去劫杀,何况还是一来皇城,就追着藩王世子打的郡主。”
“谁敢杀她啊,我们又不嫌命长!”
“你。。。。。。。”
死丫头,凶得怎么连山贼都不敢杀她。
这人气得狠狠骂了几句,瞧这些山贼一个个胆怯的样子,就来气。
“她这次出门,又没有带上定南王府的将士,你们有这么多人,怕什么!”
“你说得倒是轻巧。”
贼老大瞪过去:“我们是窝在山上,消息也灵通得很呢。那郡主来皇城,可是带了好些老将军的。”
“那些老将,可是连先太子都杀过,那可是天皇贵胄啊。”
“我们要是敢动郡主,他们还能不来屠了我们?”
“你安的什么心啊!”
贼老大懒得和他废话,都觉得他对他们这些山贼图谋不轨了,这是巴不得他们被一锅端了吧?
当即要赶人,却见他啪地一声,甩了一沓银票在桌子。
想赶人的话,忽然就噎着了,目光在银票上挪不开眼。
“可,可,钱和命,老子还是要命。”
贼老大生怕自已会被金钱所动,闭上眼睛就要赶人,就听着又是啪地一声。
睁眼一看,实在没忍住眼冒金光,天啊,都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