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试。”
他打断我的话,偏执地低喃:“徐音音,就要你,只要你。”
他这话偏执中似乎多了些深情?
我听得心脏漏跳一拍,好一会,都说不出别的话。
我们到底没谈拢。
我决定先哄着他把我家人送走。
姜阙没同意,拿出一份陪睡协议,让我签字。
一月一百万?
我看着这陪睡薪资,不争气地动心了:“只是单纯陪睡?”
我私心想着先陪他一个月,拿一百万走人。
多少人一辈子都挣不到一百万。
之前跟林颂结婚,林家彩礼才给一百万。
我不能再清高了。
我也要有钱,才能更好地保护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
“嗯。”
姜阙点了头。
我见他同意,想着他之前确实是抱着我睡素觉,就准备先妥协了,等后面寻机再跑,或者他很快腻歪了,哪天不喜欢我的气息了,我就自由了。
我就这么上当了。
隔天
我跟林颂离了婚。
林颂被打断了双腿,是坐在轮椅上,被他母亲推过来的。
他欠下的人命债,姜阙要了他一双腿,到现在都没让他接受治疗。
姜阙也派人送回了我的家人。
晚上
我洗漱好,躺床上,开始了陪睡工作。
没错,从今晚起,陪睡是我的工作。
不想,他放肆压着我,双手很不规矩。
我觉得他很危险,一边推拒,一边说:“姜阙,你说过单纯睡觉的!”
姜阙吮咬着我的耳垂,声音含着笑,又含着蛊惑:“音音,男人的话,不可全信,尤其是在床上。”
我气得薅他头发:“姜阙,你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