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卿愣愣地瞧着他。
“可是我为什么那么喜欢呢?”他似乎在自言自语道,“也许本来就没有答案。”
错觉
是错觉吗?
陈诠对她说的词不是“一时兴起”,不是“无聊的时候才想起你”,而是“喜欢”。
陈诠并没有戴眼镜,陈卿这才想起来,她连他什么时候近视的都不知道。
她忙低下头,却被陈诠抬起了脸。
他长得是真好看。可是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他的眼皮显得有些沉重。
“我昨晚没有睡着。”他的声音喑哑,“我在想你。”
陈卿不想再瞧他,只听他在自言自语: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那样对我说话。也许你会以为,我会和别人一样,因为你谈到的条件而选择放弃。”
他看着她有些松动的表情,弯了弯眼睛:
“可是我不会。”
“我会让你知道,十多年前我没有放弃的,今天同样不会。”
他知道她并非对他无意。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她会选择逃避,但也不会把话挑明。
陈卿避着他的神色。
陈诠显然对她的反应感到失望,可是他未置一词。
陈卿往往是越在意一个人,就会把自己越推越远。
曾经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陈诠是这样想,但是今日,他想错了。
当那张温热柔软的嘴唇的贴上来的时候,陈诠就想。
全错了。
很多时候陈诠明白,有些话无需说得太满,比如现在,单从这一个吻,他就知道,她对他的感情同样是存在的。
他抱着她的身体,觉得自己仿若置于梦中。
他听见她细细的声音:
“我没有想过去找别人……今天送我回来的是一个新认识的朋友,他的家住在附近。”她贴着他的脸,目光温柔。
“诠哥。”她叫着他的外号,和他咬着耳朵,“我也喜欢你。”
陈诠觉得他都三十四岁的人,不能在这个时候得意忘形,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咬住她的唇就是一通吮吻。
有回应的感觉真好啊,怀里的女人用同样的激情告诉他,她也爱他。
……
陈诠今日其实没有真的准备要她,他通宵了一晚。可是这个时候如果他们不做点什么,也难以抵消今日他女人好不容易说出的告白。
他捞过她的身子,把她横抱在怀里。
即使在这种时刻,他们的嘴唇也没有分开。
“我想要你。”
“好不好?”他掰过她的脸,与她呼吸相闻。
然后他对着她的嘴吻了下去。
她的气息很甜,过了会儿她说:
“好。但你要戴那个。”
陈诠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