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乐年放在床上,小心翼翼为他盖上被子,沈含惜才起身离开客卧。
看了眼站在门口的男人,她没说话,自顾自往客厅走。
“你用哪间?”男人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沈含惜一愣,“什么?”
“你房间。”傅忱舟淡淡重复。
不明白他问这个做什么,但还是抬了手,指向那扇紧闭的房门。
下一秒,眼前一闪,沈含惜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听见砰的一声,后背便死死抵在了门板上。
动感情就没意思了
心狂跳不止,一声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尤为明显。
男人背对着光,脸上的表情晦涩不清,沈含惜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呼吸沉重,哑声问:“傅先生这是做什么?”
傅忱舟没理她,伸手抚上她眼角那颗泪痣,如羽毛般轻柔,很痒,痒意连至心低,沈含惜觉着自己快喘不过气儿了。
男人幽幽的嗓音划过耳尖,“躲我?”
“嗯?沈妹妹。”
“没,没有……我有什么可躲你的。”
感受他再度贴近的身躯,男人独有的松木香伴着强烈的气息压迫心头,心跳再次加速,沈含惜觉着自己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嗤,心跳的这么快?”
指尖暧昧的覆上她的唇,傅忱舟低低的问:“喜欢我?”
女人坚定对上他的眸,“如果是呢?”
“嗯?”他危险的眯上眸。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冷冽,“沈含惜,动感情就没意思了。”
滴答——滴答——
屋内顿时安静下来,只有时钟走针的声响。
半晌,沈含惜轻笑出声,眼角的泪痣媚态横生,“傅忱舟,你想多了,你这么渣,我才不要喜欢你呢。”
他眉梢微动,眼底很凉,“最好是这样。”警告意味浓烈,“别试图插手我的事。”说完掐着她腰肢的手将人向怀里带了两步,毫不留情松开,出了房间。
从徐女士家离开,傅老太太二话没说给自家孙子来了一巴掌,当然,没打到,被傅忱舟躲了。
他无奈的扶额,“谁又惹着儿您了?”
“你还好意思说?”
“我问你,你跟惜丫头是怎么回事!”楼梯间就觉着他两不对劲,中途失踪了一会,回来惜丫头跟丢了魂似得,除了她这有本事的孙子干的,她想不出第二人。
傅忱舟面色一沉,难得收起平日漫不经心,声音很冷,“我的婚事,谁都不准插手。”语气里是不容置疑。
“你!”傅老太太气的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她这孙子怕不是将今日之事迁怒到人惜丫头头上了,怪不得人回来时是那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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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房间门被人敲响,徐女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惜惜,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