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们酒过三巡,气氛已经烘托到位了,又准备玩牌了。
容嫣早早地将牌桌收拾好,一行六七个人,很快凑齐了四个,其他人要么在唱歌,要么在喝酒,要么玩别的游戏去了。
迟景渊的电话响了又挂,挂了又响。
“渊哥,要不接一下,万一有急事呢。”周少爷看到了来电显示,知道是家里打的,温和劝道。
急事,能有什么急事。
无非是催他相亲,催他结婚。三十岁的迟景渊,事业上风生水起,个人问题却迟迟没能解决,家里人都急坏了。
迟景渊不胜其烦,按下接听出去了,周少爷指了指容嫣:“快来快来,你给渊哥出下牌。”
容嫣不好推辞,最终还是去了。
一轮打完,赢了。
“刚刚要是打这张,赢得更多。”不知什么时候,迟景渊出现在了身后,指了指她刚出的牌。
“我的牌技没有迟先生好,要不还是迟先生自己来?”闻到那熟悉的香气,容嫣感到胸腔一窒,下意识地要后退。
迟景渊却摁住了她的肩:“我还要处理点事,你打吧。”
这一打就打到牌局结束。
不知他们是不是又放了水,容嫣全程赢到底,爽翻了。
“美女啊,你这牌技不得了,上次还丢盔卸甲的,这次就轮到我们了。”一位公子哥叫惨。
“说说看,背地里是不是偷师学艺了啊。”
“该不会是渊哥私下传授了牌技吧,要真是这样,那我以后可不敢小瞧你了。”
“我和迟先生不熟的,大家别开玩笑了。”
容嫣巧笑嫣然,一一应付,不经意间,目光从容元洲脸上略过。
淡笑,厌恶,甚至还有点嘲讽。
容嫣敛了笑,什么也没说,收拾桌子的手却有些发抖。
今晚酒喝得少,散场的时候都还算清醒,容嫣把客人送走之后,回到了包房,坐在了自己平时的位置上,默默等着阳台上,还在接电话的迟景渊。
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客人不走,她没法下班。
又过了半小时,迟景渊才接完电话,推门进来。
他拿起桌上三个空杯,酒倒满,一杯接一杯的喝。
看来这个电话,接得不是那么愉快。
三杯酒喝完,又倒了三杯,他幽幽看向前方,眼神如渊:“怎么,其他客人走了,会所就不提供服务了?”
容嫣只好上前倒酒,温好毛巾递给他。
又是三杯酒,他耳根逐渐泛红,眼神中也带了些醉意。
“身体怎么样了。”他问。。
银货两讫
容嫣愣了一瞬,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上次的“冲撞事件”:“已经没事了,谢谢迟先生的关心。”
“上次是意外,并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他仿佛真醉了,语调都柔和了不少,又提起了那天早上的事。
“不怪迟先生,我的态度也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