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辰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既想不通外祖父是怎么知道温如雪没死的,也想不通外祖父为什么要杀温如雪。
无声的沉默,代表着抗拒。
外祖父也不恼,只是语气笃定道:“你一定会杀了她的,她不是那种安分依附在你后宅的女子,也不会希望你成大业,只会是你的绊脚石。”
一连多日,楚景辰都在书房里,和各种官员、藩王见面。
库房里的金银一批批送出去,西郊东山上藏洞里多了一箱又一箱军械器具。
不是他不想出去,而是他现在作为逃犯,被朝廷的无数双眼睛盯着,自然不可以随意轻举妄动。
他能想到来投靠他外租,朝堂自然也能想到。
只可惜,皇帝不知道他自毁了容貌,注定抓不到他。
……
南诏国。
在客栈里躺了一天一夜后,温如雪才恢复了些许力气,准备和沈钰去挑选宅院,以后他们就定居在这边。
等院子弄好了,他们再在这边一起开一个保安堂。
沈钰治病救人,她就在一边收钱算账。
“你会写繁体字吗?”沈钰笑着看着她坐在台阶上憧憬着未来。
“在南诏开医馆,账本也要给那些官员查吗?”温如雪讶然。
她还以为南诏这种小国,法度不齐全呢!
沈钰怎么会不明白她的言外之意,在地上捡了一根棍子给她:“没关系,你不会的话,我教你。”
温如雪忽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接过他的棍子,在地上写了自己的名字:“其实我会,楚景辰教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