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珊珊一僵,看了眼蒋晧卧室,又看了眼陈书砚:“阿砚,你等我一分钟。”
陈书砚没理会,直接离开。
褚珊珊看着逐渐消失在夜色里的身影,眉头狠狠一蹙。
莫名慌乱。
……
陈书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家的。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连呼吸都是致命的。
路过一家小酒馆,陈书砚走了进去:“老板,来二两酒。”
他已经很久没有喝过酒了。
上次喝酒,还是母亲去世的时候,他实在是想念的紧,所以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现在,陈书砚也是一样。
他木然地坐在那里,他没有痛哭,手动作的像个机器人。
一口接一口的酒喝在胃里,辣的喘不过气,渐渐麻痹了脑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桌子只剩下了空瓶子,陈书砚摸不到酒时像是才回过神来。
他悲痛欲绝一般的伏在桌面上嚎啕大哭。
老板见状忙要上来,却被人挥手打断。
“陈书砚,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脆弱的?”
恍惚间,陈书砚恍惚间,好像听见有人叫自己。
他艰难地抬起头,眼睛通红的盯着眼前人。
“顾雯,你怎么在这里?”
仿佛是突然间见了亲人,他哭的更厉害了:“顾雯,为什么褚珊珊要这样对我?”
“她连证都不跟我领还要和我结婚,她把我当什么啊……”
顾雯眉头紧皱地坐在陈书砚的旁边,她忍不住去抚摸他的头,眼底浮现痛意:“阿砚……”
“顾雯,她跟别人领证了,我呢?我怎么办?”
“阿砚,是她不好,你想结婚,可以看看别人。”顾雯又道。
陈书砚脑子空了下,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他抓住了顾雯的手:“顾雯,你没结婚对不对,那我们去领证好不好?”
顾雯脑子猛地嗡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