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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衣服鞋子,补品,牛奶,还有坚果零食,”谢诗厚指着地上的大袋小袋解释,“庆祝你出院。”
宁晚书:“???”
谢诗厚霍地弯下腰,帮他把东西提过去,“衣服我先帮你放起来,坚果零食你现在还不能吃,等你身体恢复了才能吃。”
“你一大早在发什么癫?”
宁晚书看着自己的衣柜被他打开,一脸莫名其妙。
谢诗厚自顾自地将几套新衣服挂进衣柜里,一边道:“你衣柜里的旧衣服都洗得发黄了,还有破洞的,要不要我帮你拿去扔掉?”
“你他妈脑子被门夹了?”宁晚书翻了个白眼,“别乱动我东西!”
谢诗厚手上动作一顿,默默把衣柜关上,旋即转身面向宁晚书。
宁晚书皱了下眉,绕过地上那堆东西走到自己的书桌前,拿起水杯准备倒点水喝。
脚下突然被一个袋子绊了一下,身体有点失去平衡,他下意识用左手撑到桌上。
掌心突然一痛,他急忙缩回手:“嘶……”
“怎么了?”谢诗厚快步走过去,抓起他的手指认真检查,“受伤了?”
没受伤,只不过手掌有点红,刚刚压到室友桌上的没收拾的核桃核了。
不过这坏玩意儿抓着他的手不放是几个意思?
宁晚书想把手缩回来,但试了几下没成功。
以前谢诗厚没细看过宁晚书的手,如今才发觉,小学弟的手指又柔又细,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一看就知道没怎么做过重活,说不准连一桶水都提不起来。
而就在不久前,这只手曾经因他而遭受了残酷的伤害。
“疼不疼?”
“一定要这样恶心我吗?”宁晚书反问。
谢诗厚霍地松开他的手,接着递给他一个新的保温盅。
“刚让人送来的粥,趁热吃。”
宁晚书瞅了眼他手里的保温盅,款式跟昨天那个一样,但颜色不一样。
“我不吃,天天都是粥腻死了。”
“腻了?”谢诗厚皱了下眉,没说他什么,“那我叫秋妈再给你做其他早餐。”
“不用了,”宁晚书拒绝,“我自己出去吃。”
顺便出去走走,不想跟这个恶心人的玩意儿单独相处。
这句话他没说出来,说完立即走人。
谢诗厚想跟上去,但地上还有几个袋子没收拾好,他便喊了声:“我收拾好这些东西再去找你,有事跟你说。”
宁晚书嗤了声,懒得理他。
离开宿舍后,宁晚书进食堂买了一份小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