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宜愣的厉害,好半天才怔怔地点了点头。
“团长,谢谢您,我愿意!”
……
烦琐的各类手续后,1981年6月,宋时宜正式飞往美国洛杉矶的戏剧艺术学院。
她好不容易适应了在总政艺术团的节奏,到了美国,又是一个新模样。
新语言,新的表演方式,所幸理论知识互通。
只是,生活偶有落差。
到美国来之后,宋时宜因为张不开嘴被人嘲笑,环境压力迫人成长,天天起床就是记单词练口语。
她在华国时的话剧表演,虽称不上门庭若市,但好歹也算有剧迷。
到了美国则门可罗雀,还被观众喝过倒彩。
宋时宜并不爱哭,但来了之后,都数不清自己哭了多少次。
可纵然数次半夜惊醒,她也不后悔做出这样的决定。
小半年后,宋时宜英语流畅,长串台词再没磕巴过。
与西方夸张外显的情绪表达不同,她将中式的内敛含蓄在西式的表演中融合得很好。
在话剧班,她从吊车尾到了偶能拔得头筹的上游生。
在百老汇的课余演出,亦是座无虚席。
看吧,一切都在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