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地拒绝:“不,我不可能签的。”
可张政委却眼睛一凝:“阮稚夏,我是在给你留面子。”
“从过去到现在,也没哪个女人这样不尊重自己丈夫,你就算是觉得亏欠黎同志,也不能胡来!”
阮稚夏神色一僵,她巴巴地解释:“政委,我没那么想过,我只是觉得宏琛好不容易回来,父母不在身边,我多照顾一下。”
“需要你亲自照顾吗?”张政委厉声反问。
阮稚夏噎住了。
难道自己做错了吗?
她不经回想起这段时间里林君屹的各种态度,情绪更加复杂了。
最终,阮稚夏还是签了字。
因为她不得不签。
签完字,阮稚夏直奔家属院,她想找林君屹问清楚。
猛地一推开门,屋子里安安静静的,收拾的干干净净,连平日里喝水的杯子都消失了。
就好像是从未有人住过一般。
她颤颤喊出声:“林君屹?”
无人回应。
另一边,林君屹走完水路再转了两趟火车,终于到了深圳。
深圳的太阳很足,照在脸上时,仿佛照走了他所有的霉气。
他提着行李箱出了火车站,打算问问路线去部队报道。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