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么大,那个那么小,怎么匹配?刀和鞘的尺码明显不对!
如果肖不凡还有良心的话他应该马上停止,但是他的良心显然被狗吃了,「撒星,忍着点。」
「嗯。」撒星双手抓紧,抬高腰翘起臀。这可能是他唯一的经历,他想给这个人留下……至少不算糟的回忆。「唔…呵…」
肖不凡将前端刺上去,一再使力才勉强让『门扉』松动了些。见对方没有太痛苦,于是抓住这双臀腰身用力一挺。还好他足够坚硬,否则绝扣不开这扇『小门』。
好神奇!肖不凡激动得险些叫出来。他看到了这朵花蕊为他绽放,明明那么紧,竟能展开到这种程度。
「我进去了……你在哭?」肖不凡停了下来。
撒月抹掉眼泪,摇头笑着,「我很开心,还想要……」
「撒星……」肖不凡不再犹豫,一口气插到了底。
「星儿……」俯身抱住他,捧起这张布满汗泪的脸深深吻住。吻一个男人,好像越来越习惯,越来越沉醉。
撒星像个贪食的鱼儿,他对多少都全数吞下。这是他从前想也不敢想的,他吻了他,他抱了他……
紧密的粘合似乎完全没有辗转的余地,肖不凡想到了一个富有哲理的问题。萝卜埋洞里,到底是萝卜太粗太长拔不出,还是洞太紧太深拔不出来?
亏他还有心情想笑话。
「星儿,我保证下次让你有一个美好的回忆,但这次,对不住了!」猛地拔出来再全部进入,如此几次总算撬开了松动。他从来都是遵从欲望的人,想做的时候就必须做,而现在他非常想,火已烧遍全身,谁也扑不灭。
撒星没有心思去顾及疼痛,他的心脏和身体都被填得满满的。身体里的粗大就快把他涨破,心里激荡的洪流也快决堤了。疼和痛算什么,和得到这个人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为什么叫『做爱』,因为和他做这样的事是来自于一种叫爱的东西。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他触及,带给他快乐,这种事撒星没想过自己也能够做到。
「呃……哈……」肖不凡剧烈地喘息着。不同,和女人完全不同,这副身体为什么会带给他如此强烈的感觉。下半身快被融化了,他已经无法思考该怎么去享受。不是,他正在享受,他就快失控了,「星儿,星儿!再给我,再给我!啊——」
给他什么?撒星哪里知道,他只知尽力配合他的动作,不管这个身体会被撕开还是碾碎,他都要迎上去,「啊……」
「好爽,好爽你知不知道……」肖不凡被快感冲昏了脑袋,动作愈加粗暴,根本不需要多余的动作,只是反复地冲撞和抽送。每次抽出他都嫌进入的时间太慢,包裹的肉壁每一个细胞都在咬着他。把他吞噬吧,把他咬死吧,他心中喊着。
「啊啊……不凡,我……」
有些话,撒星说不出口。
「星儿。」
朦胧中,撒星又被压住。这已不知今晚的第几次了,这一次他仍是主动张开双腿缠住对方。
肖不凡顺利地滑进去,话也不说就开始动起来。这一次又和刚才的感觉不同,不那么紧了,炙热湿滑,淫靡的撞击声更让人刺激。
「星儿,我停不了……」
对方微微抬起他的腿,撒星就自动将双腿搁在他的肩上,「不用停,只要…啊…」只要你不嫌弃我。
肖不凡拉近他的身体,含住他的肩膀不让自己叫得太放肆。这一场欢爱,似乎永无止尽……
☆、13完了,弯了(1)
绝对是一整夜,一秒钟都没有浪费。
肖不凡也以为自己会做到死,好在醒了过来。
「六点,还这么早……」哦,好像下午六点。「难怪这么饿。」肖不凡坐起身来,看着枕边的人有些尴尬,「撒星,还要睡吗?」
撒星掀开沉重的眼皮,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来。
肖不凡怔怔地看着床单上的血迹,心想难道男人也有处子之血?不对,他伤到了!分开那里一看,果然已经红肿裂开。现在怎么办,他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啊!
「撒星醒醒,我们去看医生!」肖不凡的心沉了一沉。伤在这种地方,又是这种样子,这家伙怎么可能会让医生看。
撒星试了几次,总算撑开干涸的嗓子,「没关系,用点消炎的药就好。」重要的是,能不能别再看他了。
「我……」想起昨晚的禽兽行径,肖不凡恨不得揍自己一顿。再听到他说『没关系』,一时间鼻子也酸了。「撒星,你为什么……」抱住这个人,除了疼惜还有别样的情愫,肖不凡说不出来,只知是从来没有过的。
撒星抬起头亲了一下他乌青的下巴,「你也买点药擦擦。」想着这个人昨晚为了他和别人打架,虽然知道可能不是那么回事,但他心里还是甜滋滋的。
幸好撒星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病弱,休息一天以后已没有大碍,只是过后的几天他要尽量少吃一些东西。
肖不凡也认识到和男人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为此他买了教科书片给自己补习理论知识。
「我在干什么啊——」看着满桌的『资料』,肖不凡混沌了几日的脑袋突然遭到雷击,抱住头嚎叫着扑在床上。他这个样子,就像是以后都准备和男人做一样,难道他真打算做一个『基佬』?
前不久他还在教撒星怎么做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而现在……到底是谁想把谁『拉直』,谁又被谁『掰弯』了?
想到这儿,肖不凡背后涌起一片冷汗,他不可能真变成『弯』的了吧?!弯了一次就当是误入歧途,但如果不迷途知返还想继续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