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素芬拿着木棍走过去,直接一棍打向关磊,伴随着挥棍时的呼啸破空声,心痛吼道:“知道错了吗?”
关磊在木棍落身那刻咬紧唇瓣,硬生生挨了一棍,待剧痛稍缓后,颤抖着身子嘶哑说:“我错了。”
王素芬拧起的眉头未曾舒展,继续一棍打向关义,声嘶力竭吼道:“你知道错了吗?”
关义被打得身子一晃,脑中出现片刻耳鸣,等耳鸣声过后,他握紧拳头,汗如雨下艰难点头道:“知道。”
王素芬心如刀绞点点头:“好、好、好,既然知道错了就不要怪我让你们长长记性。”
“呼——”
“啪!”
“啪!”
“啪!”
“……”
一声一声,像雷击一般重重砸在关磊关义身上。
陶铁抱臂站在一旁,看着把嘴唇咬破都硬气不肯呼痛的兄弟俩,眼里难得露出点赞赏:嗯,不错,挺有骨气!
“呼……”
王素芬用力呼出口气,松松手里被汗水浸湿的木棍,冷漠说道:“今天就打这几下让你们长长记性,以后再没担当,绝不是这简单的几棍就能了事的!”
“砰!”王素芬扔下木棍转身回屋。
听到木棍落地轻响,关磊、关义再也支撑不住,瞬间虚脱地瘫倒在地上,额上冷汗津津。
第49章尿壶友谊
“啊嘶……嘶……”
趴在床上,关磊倒吸凉气呼着痛,想要挪挪身子,刚一动就疼得龇牙咧嘴。
“老幺,快帮我翻翻身,手都枕麻了。”
自身难保的关义趴在另一张小床上,欲哭无泪:“你看我像是动的了吗?我腿上痒死了,还想让你帮挠挠呢。”
“唉……”
难兄难弟同时叹了口气。
——
门外。
陶铁跟着关小言进入房间,脱脱衣裳自觉上床。
关小言一愣,下一秒飞快冲上去把人拉下,气恼道:“谁准你睡这儿的!”
陶铁抱紧被子,满脸无辜:“我不睡这儿睡哪儿?以前我就睡这儿的。”
关小言蹙起眉头:“你什么时候睡过这里?”
“结婚那天呀,咱俩在一个被窝里的。”陶铁答得响亮又大气。
关小言听得又气愤又羞臊:“你给我闭嘴!”
“这有啥不好意思的?”陶铁望着脸蛋红红不知是气还是羞的关小言,嘀咕出声:“人家山里还露天**呢……”
关小言脸色瞬间转黑,阴阳怪气说:“是啊,我差点忘了咱俩物种不同,毕竟山里畜牲都是发情了来一发,爽过就跑。”
畜牲代表陶铁抠抠被上的花纹,抿抿嘴表忠心:“小言,其实我比它们好多了,我是想诚心过日子的。”
“呵!”
关小言冷嗤一笑,就差把“畜牲”两字刻在陶铁脑门上。
陶铁被关小言怒中带寒光的目光看得心底发麻。
他捻捻手指,静默地垂着眼眸,时间久到关小言失去耐心想把人轰出去,终于忍不住抬起头坦白:“小言,那天我真不是故意要走的,我实在是憋不住。”
关小言顿时嗤笑,顺带翻了个大白眼:憋不住……又不是要上茅房还憋不住?真不愧是用四条腿走路的,啥瞎话都能编,也不怕渡劫时天打雷劈!
这边,不知道关小言心里吐槽的陶铁,正在一步一步措辞解释:“小言,你也知道的,我是饕餮嘛,这第一次难免有点控制不住。”
关小言一怔:“第一次……什么第一次?哪个第一次?”
本就难以启齿的陶铁更加羞赧:“哎呀,就那个第一次啦!”
“……”关小言脸上猛地爆红。
陶铁稳稳心神,按住羞涩说:“我一旦消耗过度就会陷入沉睡,那天、那天太激动,又是第一次,一不小心就消耗过度了。不过我现在没啥问题的,小言你别担心嗷。”
最后一句,陶铁说得急切又忐忑,生怕要被误会。
关小言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黑,还有点烫:“……”担心,她担心个毛!!
关小言抬手拍拍脸颊,努力使自己语气平静:“所以呢?”
“所以我就赶紧回深山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