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过后,军中加紧统计整理军功,最后的封赏大典中,临川侯梁晏淳博得三品安远将军。
梁定渊很高兴,连拍着梁晏淳的肩膀夸赞。
看了自己三个成器的儿子,再看看自己不成器的小儿子,梁定渊突然间有种恨铁不成钢。
每每看见晏桉,都是一阵眼神复杂。
“成家立业,如今小淳已是安远将军,年纪也不小了,也是时候相看一家姑娘……”
张氏一听,笑着便接过话:“老爷不必忧心,此事成算如何,还得听听小淳的意见。”
“小淳一切听爹与母亲的。”
梁定渊很满意,频频点头,满脸笑意。视线落到晏桉身上,眉头又是一皱。
“小四也不小了,整日里招猫逗狗如何成事。也给他相看相看,成亲收收他的性子。”
晏桉一听,放下筷子,一脸期待地看着梁定渊:“爹,是不是要去国公府提亲?”
梁定渊噎住,狠狠瞪了晏桉一眼。
晏桉讪讪摸了摸鼻子,吃完饭就溜了。
刚回到自己的院子,一只信鸽就落到了他的窗户上。
晏桉取下信件,一张白纸。
他淡然笑了笑,磨墨提笔写下。
“晓见天色暮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将信件绑在信鸽腿上放飞,没过多久,它又飞了回来。
再次将信件取下,已经换了一张纸。
“不来?”
晏桉轻笑一声,换了身衣服,这才出了侯府。
他来到国公府的门口,楠竹早已经等候在那里,见到晏桉到来,领着晏桉便到了裴砚书的卧房。
“公子在里面。”
晏桉点了点头,推开门走了进去。
裴砚书面色绯红,趴在浴桶的边缘。
晏桉自然地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有些烫,受寒了?”
“水温的原因,等你来给我洗。”
“好。”
晏桉将水撩到他肩上,一丝不苟地给他清洗,不曾有任何过分的举动。
裴砚书好奇的看着他:“你何时这般正人君子?”
“我不是正人君子?”
“不进来,特意准备的,想与你厮混。”
晏桉似笑非笑看着他,无情戳破他的假面:“让我欲火焚身,然后就是不给一个痛快。”
“我喝了药。”
“嗯?”
“春药。”
随即一声巨响,浴桶的水飞溅而起,晏桉被拽进了浴桶。
火热的身躯贴了上来,晏桉对视上了裴砚书潋滟的眸子。
“梁晏桉……”
他的身体明明在抗拒,却又固执地抱着自己不撒手。
就在这一瞬,晏桉想让他快乐。
华贵的香炉升起袅袅青烟,浴桶的水不停荡漾,哗啦啦的水声与那欲拒还迎的轻哼奏一交响曲。
窗外不知何时落下了黑幕,晏桉抬手,擦去他额角的水珠,让他靠在自己的怀中,用绸布将他湿漉漉的头擦干。
“晏桉……”
他的嗓音极为沙哑,还带着颤音。
“要喝水吗?”
茶壶里的水已经凉了,晏桉倒了一杯,含了亲口喂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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