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定北哥哥他到底还是你的夫君,你让你的姘头如此对他,你良心何安?”
“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做定国公府的当家主母?”
我气笑了。
我没有资格做当家主母,合该她江绾歌来做是吗?
即便是我现在已经不稀罕这个位置,我也容不得她如此污蔑。
“此乃军营重地,姚定北行为放肆在先,出言污蔑在后,合该重罚!”
“许军师不过是为我抱不平,便是被他泼了一身的脏水,他教训他也是应该。”
“至于我的另一个儿子,他就是谢将军谢晏之,我今日收了他为养子,他怎么就算不得是我的儿子了?”
“谢将军身家清白,又是朝廷命官,立下战功赫赫,到头来竟被你们如此编排,当真是可恶!”
军营里有不少士兵都是仰慕谢将军的为人的。
一听我这样说,他们个个都对姚定北怒目而视。
姚定北依旧觉得自己有理。
他一口咬定是我没说清楚。
我不耐烦和他掰扯。
是我没说清楚?
分明是他听风就是雨,连问都不问一句就给我和许伯温定了罪。
在定国公府,或许他的这一招行得通。
可这里是北疆战场,我又是元帅,哪里能让他如此损我威望?
我当即令人将姚定北拖下去重打二十军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