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不时像炸了锅。
真是前所未有,前所未有!
稳婆,一个关系到千家万户的职业,没想到,竟然有人为了钱做出这等恶事?
往后,谁家还敢用稳婆?
灵山县的稳婆一行,由此产生了前所未有危机。
白得钱被五花大绑押上来,强按着跪在地上。
他破口大骂:“姓晁的,你好大的狗胆!
你他娘的是不是活腻味了?放开我,快放开我!
不然,我定要让我堂哥灭了你!”
晁浩仁拍着胸口,身体往后一斜,“哎哟哟,本官好怕怕!”
“哼,知道怕就对了,我堂兄可是堂堂的侯爷,皇上身边的大红人,手握重权,我……”
“停停停,你不要再说了。”晁浩仁坐正身姿不耐烦的打断白得钱。
“这个你昨天说了好几遍了,本官堂堂状元郎出身,难道连这点事都记不住吗?
你也太少看人了,本官可是过目过耳不忘的,不然我师父也不会收我为弟子!”
“咳”坐在晁浩仁身后的闻长风咳了一声。
晁浩仁立即停止自夸。
白得钱怒瞪着晁浩仁,从昨天他就知道,这个平时看似温和的县令,心却是黑的。
真是看走眼了。
他以为晁浩仁只是一个得罪皇上被贬到这兔子不拉屎的穷山僻壤当县令的无足轻重人物,并没把他放在心上。
却不想,白家在晁浩仁手里翻了车。
真是天天捉鹰被鹰啄瞎了眼。
“哼,晁浩仁,我管你是状元郎还是探花郎,赶快把老子放了。
你不会以为老子一点后手没有吧,哈哈哈……
我告诉你,我早就派人去京城报信了。
你现在放了我,我还可以替你说说情,不然……哼哼。”
白得钱似乎还没认识到自己的处境,一直在威胁晁浩仁。
“不然……怎样?”晁浩仁笑着问道。
“不然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白得钱咬牙切齿的说。
“啧啧,你是不是派人往京城报信了?”晁浩仁啧啧两声问道。
“哼,我是不会告诉你的。”白得钱得意的将头转向一边。
晁浩仁摆了摆手,片刻后,衙役押上来三个被捆得像粽子一样的人,一把推倒在白得钱跟前。
白得钱吓了一跳,跪着往后挪了挪。
待看清来人时,顿时瞪大了眼睛,“你,你你,你们怎么在这里?”
“老爷,我们还没出灵山县,就被抓回来了。这次,我们碰到硬茬子了,县令大人他不简单!”
其中一个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诉道。
白得钱不可置信的看向晁浩仁,晁浩仁冲他挑了挑眉,眼底的笑藏都藏不住。
“哼,你不要得意,你以为,去京中报信的只有他们三人?
哈哈,你也太小看我白得钱了。
我白得钱能在灵山县混得如鱼得水,可不止一条与京城联络的渠道。”
白得钱被晁浩仁那挑眉不屑的动作给刺激到了,说话没了数。
晁浩仁看了一眼一拉溜坐在那里奋笔疾书的录事,微微扯了下嘴角。
在白得钱不明所以的目光中,他又朝后面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