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呃…不抬…滚…唔…”
许毅已是语无伦次,快感痛感混杂侵袭着他每一条神经末梢,每一个细胞都像上了瘾似的拼命呼唤着这种感觉。被侍弄过的这副身体,已如吸毒一般不受他所控制,而那一剂白粉就是这个贺朱焰的人。
火热的甬道已经很湿滑,贺朱焰的巨物在里面快进快出,快要攀升高?潮时他却慢了下来,因为他想看清楚他每一次抽出后那空虚的小粉穴对他的呼唤。
看着失去填充可怜兮兮一收一缩的穴口,贺大少好不得意,“你看它,好舍不得我啊。”说完又猛地把粗棒挺了进去,“宝贝,你也快了是不是?”
经过几番引导和开发,很快每一次的欢爱已不需要贺朱焰专门去刺激许毅的前面,只要把那男性?器物戳进他的身体他便能从后得到快感。随着贺朱焰的每一次挺进,他的前面也会逐渐硬挺勃?起。
“真可怜,它都‘哭’了。”贺朱焰轻轻弹了下情人的器物,再次放慢节奏小小地折磨一下身下的人。
许毅抬手遮住脸,不去看那不断渗出透明液体的孽根。
贺大少怕真惹情人生气了,赶忙恢复速度,“好了,宝贝,来,和我一起攀上山顶。”
刚刚有保存实力的贺大少现在马力全开,每一次都命中那个销魂点。许毅再也忍不住,放声叫开,“啊啊…”
“不行,说好了一起的。”贺朱焰一把捏住他的根部,不让他先释放。
“放开…放…啊——”过大的刺激令许毅眼前泛起一阵黑涟漪,喉咙像被人掐住,叫声嘎然而止,呼吸也像是中断了。
不行,他快不行了。这是什么可怕的感觉,快死了,谁来救…
“少爷,少爷…”
快要死过去的人,一声声呼唤着他的救世主。
贺朱焰听见了,又像是没听见,依旧将这场性?爱进行到了最后,同每一回一样以完美的结局收场。
而后沐浴清洗,穿戴整齐。
贺大少的卧室和他的办公室相连,别歧视人,黑道人士就不能有办公室吗?
在许毅走出卧室,跨出办公室门口之前,贺朱焰心头一直叫着,快走,快他妈的走,在我忍住没弄死你之前快他妈的给我滚!
但是他终究没有多好的忍耐力,许毅到了门口时,他突然射上去一掌拍在门板上。
“刚才,你说了什么?”
许毅不懂,“什么?”什么他说了什么?
贺朱焰眯起细眼,“你在叫谁?”
许毅仍然不明白。
贺朱焰抚上他的脸,又问,“你叫的是谁?”
许毅打开他的手,伸手拉门准备离开,不想和这个莫名其妙的人纠缠。
上一秒在笑,下一秒却要杀人,喜怒无常的贺大少一把抓住出门去的人,将他拖回了办公室。“你是不是不清楚刚才干你的人是谁?没关系,我们再来,直到你清楚为止!”
这一次是许毅先发制人,尽管他的速度不如贺朱焰,但只要这第一击得手就足以令贺朱焰起不了身。
很好,他的这一脚足够快,贺大少几乎被他踢断了腿骨。
“许毅,等会儿…”贺朱焰瘸着脚撑着桌边站起身来,还是像每次挨了揍一样泪水涟涟,只不过他的脸上没有‘哭’的表情,没有任何表情。
面无表情,却不同于许毅那硬冷的样子,仿佛是老僧入定。
“等会儿不要被吓着。”
这个男人是鬼。
衣服裤子从门后到红帮老大的御桌前铺了一地,厚实的外套虽脏乱但好歹是完好的,可怜灰色衬衫扯掉了一只袖子,黑色长裤上缠着撕破的白色内裤……
当许毅坐在男人腿上,看着满地被撕扯烂的衣物时,他只觉得这个男人是鬼。刚才绕着他的周身的是一道鬼影,所以这个男人是鬼,不是人。
贺朱焰拥着腿上的人,脸轻轻磨蹭着他的胸膛,“许毅,你别把我逼出了原形。”
许毅惊魂未定,任由他打开自己的双腿,插入自己体内。很快,他吸食了‘毒品’的身体再一次沦陷,平日比冰还冷的许先生,此刻热情如火,判若两人。
原本刚毅的男人现在却像水蛇一样缠着另一个男人,上下摇动着将股间的巨物纳入吐出,忘情地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呻吟。
他就像个中毒已深破罐破摔的吸毒者,不再有最初的反抗,已经懂得去享受。这个男人有一句话说得对,既然都是做,为什么不去享受。
享受,并不代表感谢甚至爱上给予他享受的人。吸毒者,终有一日会向那让他沦落至此的人…
相比于身上的人,贺朱焰显得无动于衷,尽管他抓住扶手的手已青筋暴露。贺大少不该是这样的,他的叫床声应该能从纽约传到香港。
“看清楚了没有,操你的人是谁?除了我贺朱焰还有谁能把你操得这么爽?”
羞辱人的话说得轻轻柔柔,更像是情人间的爱语。还想继续,这时一道霹雳打了下来。
“给你们五分钟,我找许毅有事。”
艾九的声音在门外传来时,两人顿时刷白了脸僵成了石头。
许毅是因为艾九,贺朱焰则是因为许毅,他怕许毅在下一秒就饮枪自杀。有什么不可能,让他的少爷撞上这种事,他是不是快活不下去了?
许妲己
艾九并不是来找许毅的,他也不知道许毅会出现在这里。叫着要找许毅,不过是有些心疼下属,想把他暂时从贺大少的魔掌下解救出来。
两分钟以后许毅走了出来。
“少爷。”声音颤抖得有些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