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越心有灵犀地刚到,正和春陀交待着什么。
他从背后搂着年轻的皇帝,推靠至墙壁亲吻。春陀见怪不怪了,躬退在香炉旁。
刘越眯着眼睛任他亲了一会,待他微微放松,笑道:“现在还早,先不做这个。朕决定明日效仿文王,在战前为你亲披战甲,以振士气。所以今晚先演习一番。”
说罢自顾自拽他的手到殿中央,刘彻郁闷的按下火气。
刘彻低头看他。
“……咳……”
刘彻扭头不看他。
“……那个……”
刘彻无奈的继续看他。
“哐当!”
“哎呀!”
“皇上,那个应该系在手腕,不是小腿。”小半个时辰后春陀忍不住提醒。
“朕知道!”刘越不耐烦。
“皇上,那个是胸甲,不是背甲。”内侍偷看。
“知道了!”刘越怒吼。
“皇上,上下弄反了。”宫女小声说。
“知道知道……”他极度无奈。
“皇上,那战裙一共是六幅,您折叠成三幅系在腰上,会把胶东王勒坏的。”李陵捂着脸。
“……这种事情朕怎么会知道!”刘越气急败坏。
折腾到深夜,刘越黑着脸把战袍一丢。
“阿彻,别睡。”刘越气恼的睡不着,他天之骄子,竟然败在一件战袍上。
刘彻疲惫的滚到床上抬不起一根指头,恨恨的想,若非你瞎折腾了两个时辰,我也不想睡,出征前没能上你真不甘心。
刘越将手伸进他衣内,得不到半分反应。
胶东王早已怀恨睡着了。
次日,十万大军之前,胶东王威风凛凛的下马,皇帝从宫女端着的盘中取起披风,仔细为刘彻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