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柏西“呵呵”的笑:“三嫂你胡说什么呢,这是糖,娘特意给你放的。”
“老三家的,喝了吧,以前的事咱都过去了。”王春槐从灶房探出头来,笑容慈祥,端的是和蔼婆婆款。
夏央:
她语气不确定道:“我好像看到了黄鼠狼?”
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王春槐心里暗骂这贱蹄子心眼多,不过还是语重心长的说:“咱们到底是一家子,天天闹闹哄哄的像什么样子。
原先是我想左了,娘在这儿给你赔个不是,你喝了那碗绿豆汤,咱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夏央:“能屈能伸,厉害!”她真心实意的夸奖。
她又不是傻子,这娘俩一直催她喝绿豆汤,绿豆汤指定有问题那。
“你这孩子,我惦记着你热,给你熬碗绿豆汤,你还不领情了。”王春槐佯做生气状。
段柏西唱白脸:“三嫂,娘是好心,你怎么能这么想他,三哥知道了也会难过的,快喝了这碗汤,娘辛苦熬的。”
看到杵到自己面前的绿豆汤,夏央展露笑颜:“好啊。”
接过绿豆汤,余光瞥到那娘俩掩饰不住的得意,心里轻哼,猛地转身,一拳捣向段柏西的肚子。
段柏西猝不及防,张大嘴巴痛叫出声,夏央就趁这个时候,绿豆汤全都倒进她嘴里。
段柏西被呛的连连咳嗽,察觉到夏央的动作以后,闭紧了嘴巴,夏央也没强求,反正也灌进去不少了。
她“诶哟”一声,懊恼道:“你看我这个不小心,脚滑了。”
段柏西脸乍红乍白,眼底还带着深深的恐惧:“娘”
一切就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王春槐反应过来时,段柏西已经喝下去不少绿豆汤了。
她鼓睛暴眼,就要撕扯夏央。
夏央不仅不躲,甚至还带着些期待,但遗憾的是,老太婆学精了,扑到一半转弯去帮闺女抠嗓子眼了。
“切”
就这点道行还敢出来做坏事!
她不屑的往屋里走。
但是,当她推开屋门后看到了炕上躺着的一个高大身影。
俊脸通红,出难耐的呻吟声,眼睛迷离中带着渴望
夏央脚步一顿,马上她就明白了什么:“好家伙,心真脏!”
她后退两步,摩挲着下巴思考了片刻,从空间里拿了瓶风油精,滴在眼周围,霎时间,眼泪哗啦啦的落了下来。
然后她边哭边往外跑:“不好了!救命啊!出人命了!”
一路哭着到了田里,找到一块地里干活的段家人,扫了一圈,没看到段柏南。
不过那不重要,她随机薅住黄菊香:“呜呜二嫂咱家出大事了!”
“大哥、大哥他快烧死了啊!”
“什么?”比段家人反应更大的是隔壁知青队中的一个女同志。
夏央不着痕迹瞥了一眼,哭的更加不能自已:“娘、娘和小妹在家里也不管,我只能来找你们了,你们快救救大哥去吧!”
不等她话音落下,隔壁女知青拔腿就往老段家跑。
段老头父子两个一听,也跟着拔腿往家跑。
夏央哭哭啼啼的也跑回了家。
她时间掐的刚刚好,到家的时候,段柏西正眼睛赤红的想要往外跑,王春槐死命的拦着她。
大部队一进家门,吓了一跳:
“天呐,小西这是怎么的了?”
“是烧了,我听段家三儿媳妇说他家老大也烧了!”
“不能是传染病吧?”
“那可说不准,我得离远点。”
女知青以柔弱的身姿拨开人群,就要往段柏宇住的茅草屋里冲。
紧随其后来的夏央,哭哭啼啼的说:“大哥、大哥在我屋里。”
女知青脚步一顿,而后转身去了隔壁厢房。
她满心急切,不曾觉得有什么,跟过来的社员们神情可就耐人寻味了。
段家老大?在老三屋里?
烧被老三媳妇儿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