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沈娇娇的小屋里,夏央继续剁着她的虾泥。
“砰砰砰砰——”
“夏央儿。”
“啥?”
“面条还是米饭?”
“米饭。”
“鱼吃清蒸的还是糖醋的?”
“糖醋。”
一问一答间,沈娇娇穿上围裙,利落的开始收拾鱼。
夏央看着她,手起刀落,鱼肉被大力剁成几段,而沈娇娇沉着脸,面无表情的样子。
“娇娇啊,你这是不开心?”
“没有!”
说话间,她“咔——”的把菜刀卡在案板上。
夏央:
“可你这样”
沈娇娇打断她:“我真没事,就是看明白了一件事而已。”
“啥事啊?”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知人知面不知心!”
夏央:???
沈娇娇却没有解释的意思。
夏央:“说的倒也是。”
老祖宗传下来的至理名言,肯定是有道理的。
过了一会儿,吃饭时,沈娇娇突然说了一声:“夏央儿,我只有你了。”
夏央叼着块虾饼:“什么意思?”
啥叫只有她了?
沈娇娇神色怅惘:“我只有你一个好朋友了。”
夏央嚼吧嚼吧:“好姐妹,就冲你这个手艺,咱俩都得是一辈子的朋友。”
该说不说,女主是有点东西的,就这个手艺,那是没的说。
沈娇娇原本怅惘的神情空白了一瞬,看夏央一块接一块的样子,她“扑哧”笑了。
昏黄的烛光下,她笑容如花一般的灿烂。
夏央:“笑啥?”
“有人喜欢吃我做的东西我高兴。”
夏央,她怎么觉得不是这样呢?
不过算了,不重要。
她在沈娇娇这里吃了个肚圆,临走的时候,又打包了一饭盒,给段柏南的。
各种意义上的连吃带拿。
但是夏央一点没有不好意思,反而是真诚的给沈娇娇建议:“麻烦伯母多寄来一些,我喜欢吃鱿鱼。”
铁板鱿鱼,她出板,沈娇娇出鱿鱼,很合理。
“好,我这就给我妈写信,不过要吃新鲜鱿鱼的话得到冬天了,这时候不行。”
海鲜运输不易,这次她妈寄来的是晒干了的海货,想吃新鲜的只能等冬天。
夏央有些遗憾的啧了一声:“冬天也成。”
说到鱿鱼,她被勾起了馋虫,回到房间以后,看到段柏南还没回来,她锁了门,进空间给自己弄了一条溜溜缝。
吃完以后才感觉肚子里的馋虫消停了下来。
吃饱了,就该干活了。
空间里的麦子收了,接下来要脱壳,但是她用的收割机,这一个步骤可以省略。
下一步就是晾晒了。
她这空间没有四季,也没有日月交替,也不知道成不成,她就死马当活马医了,铺了块塑料布,似模似样的晒起了麦子。
趁着晒麦子的时候,她把地翻了出来,种上了玉米。
折腾累了以后,她也不勉强自己,回茅草屋里洗了个澡,护了个肤,又来了个夜宵,享受了一番独处的美好夜晚。
半夜时,段柏南才披星戴月的回来。